左芝山下完命令後,左君瑤的哭聲便戛然而止。
沈柔和左君瑾卻還不死心,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左芝山。
“老爺!”
“爹!您怎麼能關我!我也是受害者!”左君瑾突然底氣十足的喊道,絲毫不像是剛剛溺水醒來的人。
左芝山卻不願再理會她們,負手徑自走出房門。
左君瑾見爹不理她,便將一腔怒氣全都算在了左君瑤的身上。
她怨恨地瞪著絲毫無所謂的左君瑤,恨不得能在她身上瞪出幾個窟窿來。
“都是你!連我也被禁足了!”
左君瑤卻好笑地看著她:“爹這也是為你著想啊!你才剛剛自‘昏迷’中醒過來,想必身子還虛弱,這幾天正好養養身子。姐姐我就不在這裏擾你了,我也該回去思過了。拜拜!”
她的話語中故意加重了“昏迷”兩字,似乎是在提醒著左君瑾什麼。
左君瑾聽了她的話,身子向後縮了縮,沒敢再說什麼,隻是用一雙飽含怨恨的美眸盯著她。
“瑾兒,你怎麼了?怎麼好像很怕那個醜八怪?”左君瑤出門後,沈柔立刻問道。
她看得清清楚楚,剛剛左君瑤說到“昏迷”時,左君瑾的身子很明顯地抖了幾下,似乎是碰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左君瑾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表情,想了想才回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剛剛我裝作昏迷的樣子時,左君瑤坐在我的身邊,我被她的手觸碰到的地方就會鑽心的痛,最後我實在忍不下去了,不得不提前醒來。”
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左君瑾就覺得有一些怪異。
“娘,我總覺得剛剛看到的左君瑤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沈柔卻沒有想那麼多,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是那個醜陋的死丫頭!”
左君瑾暗地裏翻了個白眼。
她的娘美則美矣,隻是頭腦太過於簡單,不然當年也不會被那個醜丫頭的娘給搶去了正妻的位置。
她和她娘可不同。
她相信,她還是繼承了她爹聰慧的頭腦,而且也不會步她娘的後塵,她自己的幸福她要自己爭取!
“總之,我就是覺得她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似乎比以前更有膽量,腦子也變好了點。”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有些心驚地壓低聲音說道:“娘,您說,她不會因為這次溺水受了刺激,從而便聰明了吧?”
簡直是無稽之談!
沈柔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
醜丫頭就是醜丫頭,不論再怎麼被刺激,這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這孩子,不要總在那胡亂猜了。那池水又不是什麼補腦聖品,喝了難道她還能考中狀元不成?你倒是得想想以後怎麼能抓住瑞王爺的心。瑞王剛剛已經說了,要進宮向皇上請求退婚。他可是皇上的親弟弟,他的請求八成皇上會答應。這樣一來,你就大有希望了!剛剛的事雖然被那丫頭一攪,她沒受到多麼嚴重的懲罰,但是卻是將瑞王的心又往你這邊推了推,這可還真得感謝她呢!”
沈柔現在滿腦子都在計劃著如何將左君瑾同瑞王聯係在一起,憧憬著她當上瑞王的嶽母後的美好生活,對於左君瑤那個醜陋的丫頭絲毫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