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如何……”
左芝山話還沒說完，一道低沉的男性聲音自院外傳來。
“左丞相，打擾了。”
左芝山回過頭一看，整個人呆住了。
端王？！
“端王，這麼晚了，您來弊府是為了……”
莫九霄向後看了看左君瑤：“本王是為了她而來。”
“你怎麼進來了？”左君瑤也很意外他的出現，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估計他已經聽到了她父女二人的對話才進來的吧。
“本王怕你那張嘴太著急，說不清楚。”莫九霄又麵向左芝山：“丞相，本王有一事要向您說聲抱歉。”
左芝山有些意外。
端王何時向他人說過抱歉？
“端王請講。”說實話，他現在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個端王今日為什麼會專程來丞相府，不過看樣子，應該與他這個大女兒有關。
左芝山看了左君瑤一眼，發現後者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今晚，在淑妃娘娘的椒淑宮中，本王不得已，向皇上請求與令愛左君瑤小姐結親。事先未告知丞相，還望您見諒。”
說完，莫九霄表情嚴肅地向左芝山行了一個大禮。
左芝山心裏還是有些糊塗，對於莫九霄的行禮有些受寵若驚。
“端王，您這是何意？”他趕忙用手接住莫九霄的手臂。
這時候，左君瑤好似與她無關一般，涼涼地說了一句：“你不必如此，因為你可是付出了超高代價的。”整個大燕的軍權，還有什麼代價比這個更大的嗎？
聽她這麼一說，左芝山更加糊塗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爺，可否跟下官說一說？”
“還是我來吧。畢竟事情是因我而起的。”
三人來到以荷苑的書房之中，左君瑤簡單地將事情經過向左芝山說了一遍，直說的左芝山臉色陰晴變化，黑白不定。
“就這樣，我現在能在這裏坐著，多虧了端王的那個令牌。”她相信她不說她爹也能知道，那個令牌指的的什麼。
左芝山聽得冷汗直冒，心中有恨，也有震驚。
不知那個令牌是不是他所想的那塊？
“端王，敢問瑤瑤說的那塊令牌是否是先帝賜的那塊？”
若說哪個令牌會讓皇上那麼在意，恐怕就隻有那塊先帝所賜的了。
不過，若是那塊令牌的話，端王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地拿來交換呢？
“是。”
得知答案的左芝山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
“王爺，您怎麼會將那塊令牌交給皇上？”
左芝山雖然一向處於中立的立場，但是他的心中十分清楚，誰是明主，誰是真正為大燕付出了一切。
端王手中的那塊令牌可是先帝所賜，掌握著大燕百萬雄師的調動大權，可以說，擁有那塊令牌，才是大燕真正的守衛者。
莫景璃一直就想要得到那塊令牌，但是卻沒有辦法。
這次為什麼因為左君瑤，莫九霄就同意將那塊令牌交給他了呢？
左芝山有些想不透，他看看自己的女兒，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能讓人放棄那麼重要的東西的女人。
莫九霄笑了笑，那笑容中好似帶著苦澀和無奈。
“一切再重要，也貴不過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