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元磊自然看到了一臉好奇的左君瑤,他笑笑,也不點破。
所有的事情以後她自然會知道。
如果他們有緣分的話。
“你怎麼樣?我沒有準時趕回來,那一晚如何?”
與其說他這個問題是在問莫九霄,還不如說其實他是在問左君瑤。
在他進來之前,看到了梁放,問過他這個問題。
豈知,梁放卻是一臉的異樣,問他做了什麼,也隻是回答了兩個字:倒水。
所以聶元磊現在才是真的很好奇,十五日那十二個時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莫九霄沒有那個意思說,左君瑤隻好簡單地向他說了說那晚大概發生的事情,包括她贏了莫九霄、得到了他的一個許諾的事。
聽得聶元磊一臉的驚奇,就連常年冷著臉的沐顏,眼神也透露出極高的興致。
“你擺那些水盆究竟是做什麼用的?跟今兒擺的這些個水盆作用一樣嗎?”聶元磊回身看了看地上的水盆,想象著那晚發生的事。
經他這麼一提醒,莫九霄醒悟過來,又看了看地上放著的水盆,試探性地問道:“你想學琴究竟是為了什麼?與接下來的治療有什麼關係嗎?”
目的被發現,左君瑤聳了聳肩:“本來沒想這麼快告訴你的,既然你自己猜到了,那我就說說我的實驗吧!”
“實驗?那是什麼?”
聶元磊詢問的目光看向莫九霄,發現那個男人同樣是一臉的茫然。
“實驗就是我有一個猜測,但是卻並不確定那樣做一定可以,隻是覺得理論上能行得通,所以需要做實驗來驗證我的猜想,明白了嗎?”
她說完後,眾人還是一頭的霧水,就將昨晚的發現和她的猜想說了一遍。
“還有如此神奇的事嗎?”聶元磊覺得她說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不是神奇,這是蠱的特性。養蠱人可以控製他的蠱,無論距離有多麼遙遠、也無論時間長短,甚至有時候中蠱的人還能在自己身上聽到下蠱者的聲音,那便是下蠱的人通過蠱蟲發出的聲音。也正是因為如此,不了解蠱的人有時候會認為自己中邪了,沒有采取正確的治療方法,最後也隻能遺憾的死去。”
左君瑤這一番解釋令眾人覺得新鮮。
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就連多次深入苗疆的聶元磊也覺得頗為不可思議。
莫九霄眉頭一皺,卻有了另外的想法:“那下蠱的人能不能通過蠱蟲聽到我們說的話?”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他的所有秘密豈不是都已經被偷聽了去?
聶元磊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所以緊張地等著左君瑤答複。
幸好,他們看到了左君瑤輕輕搖了搖頭。
“如果那樣的話,還需要內奸做什麼?大家都去養蠱不就行了?”
既然沒有危險那他們就能安心了。
莫九霄又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你跟我學琴,就是為了試著發出那種聲波?”雖然他不太懂聲波是什麼。
提起這一點,左君瑤頗為自豪。
“當然,不然我學那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