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九霄回得堅決，這一點也讓聶元磊一直很不理解。
“王爺，您不能再這樣忍讓下去，萬一有一天他反撲回來，我們豈不是太被動了？”
莫景璃那樣的卑鄙小人，可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的！
“不，他不仁，我卻不能不義。他現在還沒有對我做什麼，希望他心裏有數。‘刃’是我們的底牌，非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決不能輕舉妄動。”莫九霄頓了一下，又問道：“最近訓練怎麼樣？”
一提起訓練，聶元磊就一肚子的悶氣。
“一直都在按照計劃操練。可是兄弟們的士氣空前的低。在深穀中憋屈了三年無用武之地，也不怪大家心裏有怨氣。”
莫九霄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滿，笑了笑：“怨什麼？難道他們還都盼著連年征戰在外不成？”
“倒不是盼著一直都有戰爭！而是……”聶元磊頓了頓，接下來要說的話又要恢複到之前一直在談論卻始終都被莫九霄否決的話題。
那反複說還有什麼意義呢？
見他突然不說話了，莫九霄心裏明白他想的是什麼，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本王不會就這樣任人宰割的，也不會讓那些跟隨本王的兄弟無故賠上自己的性命。若到萬不得已之時，本王自會反擊，親手將他壓到百姓麵前評斷。”
他既然都這麼說了，聶元磊自然也沒有再反複強調的理由。
畢竟對方是他自己選擇要追隨的人，那便要遵守對方的決定。
“本王還有一件事要你去做。你派人去盯著左君瑾，包括她在府中的言論以及都見了什麼人。”
“左君瑾？”聶元磊有些不懂，那個白癡女人又怎麼惹到端王了？
“是。”
莫九霄將昨日進宮他見到的事情和他的懷疑向聶元磊敘述了一番。
“原來如此。屬下明白，即刻著人去盯著。”
說完了正事，聶元磊又恢複了往日的嬉笑模樣。
“我說王爺，早上問你的問題，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不知道莫九霄是否真的忘記了，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當然是關於左君瑤啊！你又怎麼招到人家了？”
提起那個女人，莫九霄就真的不知該說什麼。
他承認，早上他的語氣是不太好，可是就算是那樣，她的反應也沒有必要這麼強烈吧？
為了賭氣還說自己“沒有父母”，沒有父母她又是哪裏來的？
不過看她的樣子，當時確實有些傷心的樣子。
現在倒是他搞不懂了，她的過去到底經曆過什麼……
“王爺？”聶元磊意外地發現莫九霄竟然會發愣！
“沒什麼。走，陪本王到外麵走走。”
這兩個人從屋內出來，梁放已經等候在外。
“沐顏呢？”莫九霄發現一向隨時跟隨在聶元磊身邊的沐顏竟然沒有守在門外！
聶元磊竟是一臉的幸福模樣：“她現在真正成了我的女人，我怎麼還舍得讓她跟著我到處跑呢？要知道，女人可是用來寵的！”
最後一句話，他好像意有所指，說完，還用一雙曖昧不明的眼睛望著莫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