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瑤覺得他的樣子有些奇怪，就開玩笑道：“是啊！怎麼，你想學了？”
本來以為他還會像往常一樣回答“本王才不要學這種東西”，誰知，他卻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嚴肅且認真的黑眸回視著她。
見狀，左君瑤也不好意思再開玩笑：“你真的想學嗎？可是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學這些。等十五以後再說吧！”
“好。”莫九霄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還有之前你耍的那套拳法。”
“拳法？”
她想了半天也不記得何時在她麵前耍過拳腳。
“就是你救左星那次使用的。”莫九霄好心地提醒她，卻也暴露了某個問題。
“你跟蹤我？！”
那天的事她當然記得，來到這裏後，也僅有那一次展示身手的機會，所以她當然記得很清楚。
沒想到唯一的一次卻被這個男人見到了，這麼說來，那就不是單純的偶然了。
“本王是恰巧看到的。”
這個男人還真是說謊不臉紅！
左君瑤也不打算和他計較，接著問：“你的功夫這麼好，還學我那點連三腳貓都算不上的功夫做什麼？”
如果她能有他那一身神出鬼沒的功夫，她還用什麼保命手段啊，早就直接衝過去將所有要傷害她的人打得哭爹叫娘了！
“本王自然是有用處。”他沒打算和她多說，他的目的就是弄明白她那一身奇怪的招式出自何門何派、如何使用就行。
左君瑤靈機一動，美眸輕轉。
莫九霄見她那樣兒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打什麼主意了。
“讓本小姐教你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
她故意拉長音吊他的胃口。
“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我這老師也不能白教啊！你是不是得給我點什麼好處？”
她偏著頭，嬌俏地看著他。
“你想要什麼好處？”莫九霄知道她在給他挖陷阱，可是他依舊自願地跳進去。
他知道，她絕不會提對他不利的事情。
“嗯……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我還沒有想好，反正這幾天你也沒有精力學了，索性等過了這幾天再說吧！”
見他還想說什麼，她又立刻補充道：“放心！我不會提出什麼傷天害理的要求的！”
“我知道。”
其實他是想問她，十五晚上她有沒有把握的。
看她這自信滿滿、毫不擔心的樣子，那句話他終究沒問出口。
一切還是都交給她吧！
“你最近是不是覺得病情比以前更加嚴重了？”
左君瑤見他輕輕撫觸他的雙腿，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力，猶豫再三的話還是問了出來。
他現在的情況已經比之前更加嚴重了，而她也大概猜出了一點原因。
莫九霄卻從她小心翼翼的問話裏聽出了一點端倪。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左君瑤瞪了他好久，才歎了口氣，點點頭。
“最近為你把脈，我發覺你身體裏的蠱蟲比以前更加活躍了。如果這種情況再持續下去，或許會脫離我的掌控。”
這句話說的如此隱晦，但是聰明如他還是聽出了別的意思。
“這麼說你還是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