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出這樣一番話,她忍不住回過身看向他,隻見他正在認真地看著手中的圖紙,並沒有回視她。
她覺得好笑,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句話還是前幾天她無意中提起的一句話,沒想到他竟學會了,還用來堵她的嘴。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腹黑了!
“笑什麼?”
莫九霄發現她畫的這身男裝倒是很合他的心意。
上衣筆挺,下身褲裝幹淨利落,不似現在穿的長袍將腿部遮掩住,有些時候甚是不便。
“你倒還真是一點也不害臊啊!臉上明明還罩著一張冰冷的麵具呢!竟然還敢說自己‘顏值高’,還‘絕代風華’?!有本事就亮出來給人家看看啊!”
她挑釁地注視著他臉上的麵具,目光熾熱,好像真的想要將它摘掉一般。
事實上,她也真的愈加好奇了。
與他認識這麼久,現在都快要結婚了,她卻連他完整的麵貌都沒有見到過,有她這麼滑稽的新娘嗎?
“急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洞房之夜,會讓你見到的。”
“喂!”她卻不幹了,大聲抗議道:“嫁給你之前,我怎麼的也得知道我的夫婿長什麼樣子吧?等到洞房夜再見到,萬一你真的太醜了怎麼辦?那時候還能退貨嗎?!”
他被她滿嘴的胡言亂語弄得啞然失笑,搖搖頭,將她攔腰抱起,走向軟榻。
“你做什麼?!”
“你啊,這張嘴真的很欠教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想著退貨?就算到時候你真的見到這世上最醜陋的一幕,也要照單全收!本王認定你了,任你跑到哪裏也甩不掉!”
說完將她一拋作勢便要甩到軟榻上,實際上動作卻異常輕柔,她沒有感到一絲的疼痛。
“喂!你做什……唔……”
她再開口的聲音就在某人的“教訓”中化為了軟儂的支吾聲,再到最後歸為平靜。
片刻後,兩人分離,她紅著一張臉,問道:“你的技術怎麼這麼好?是不是之前有過多次的實踐經驗?”
他挑了挑眉,並沒有否認:“本王的傷在半張臉和腿,並不在嘴上。”
“這麼說就是有嘍?”她將他推倒在軟榻上,坐起上身,居高俯視著他;而他也任由她這麼看著,等著她的下文。
“以前我聽說皇子在成年前都會由宮中專門的宮女教他們關於男女之間的事,若是在皇子成婚後傳出‘那方麵不行’的話來,便是那名宮女的失職,是會受到處罰的。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看著她“一定要知道答案”的雙眼,他也興起了逗弄的心思。
“是又如何?”
她雙眼中的視線突然一變,一股殺氣驟然靠近他:“這麼說你在受傷之前就已經試過了?”
可惡!那個宮女現在在哪裏?為什麼隱日軒中沒有宮女的身影?難道那名宮女教完了他,還要去教別人嗎?
不是說委身於皇子的宮女,日後是會被收進房中做侍妾的嗎?
他依舊沒有從正麵回答她的問話,而是伸出長臂一拉,將她拽到懷中。
左君瑤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便被他壓到了身下。
“與其這樣猜測,不如你來親自驗看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