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小蝶見狀焦急萬分，她欲上前卻被府裏的下人攔住。
左君瑤看了她一眼，便跟著那隊侍衛離去。
沈柔正在抹淚的手一抬，臉上哪裏還有什麼淚水。
“小姐什麼小姐？！你沒聽剛才那個侍衛說什麼嗎？那個女人或許是敵國的奸細！那就一定不是咱們府裏的原來的大小姐！”
小蝶看向她，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夫人，您怎麼能這麼說呢？！奴婢可是一直跟著小姐寸步不離的啊……”
“啪——”
小蝶捂著紅腫的臉頰，這次竟然是沈柔親自上前打了她一個耳光。
自從左君瑤變了性子以來，小蝶這還是頭一次再挨打！
她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可是卻再也沒有流下來。
沈柔見狀心裏倒是覺得驚奇，可是嘴上卻依舊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咱嫌咱們相府不夠麻煩是不是？！皇上沒有將咱們相府抄家就已經算是網開一麵了！不然容留奸細這個罪名我們可擔待不起！以後若再讓我聽到你胡說，小心本夫人撕爛你的嘴！”
一直默不發聲的左君瑗這時候也開口道：“娘，大姐怎麼會是敵國奸細呢？她不是一直都與我們在一起嗎？”
“哪裏是一直在一起？！”沈柔一個瞪眼，一旁的左君瑗便不敢再說話，“難道你沒發現這個左君瑤性子與之前發生了很大變化嗎？就連樣子都變了個徹底……我還納悶呢！同一個人怎麼會連性子都變得與之前完全不同了？鬧了半天，是被人調換了啊！”
“那原來的大姐去哪了呢？”
“這個，恐怕就是凶多吉少嘍……”
沈柔輕鬆的話語回蕩在小蝶耳中，對於她說的話，小蝶是怎麼也不肯相信的！
她和左君瑤幾乎是天天在一起，是那次溺水導致了左君瑤性情大變，可是當時她也是寸步不離地守護在後者的身邊，怎麼會發生被人調換了的事呢？
雖說後來的左君瑤確實不記得之前的所有事情，但是她為人和善，尤其是對待他們這些下人更是比一般的主子不知要好多少倍，小蝶現在甚至有時候經常會忘記自己還是奴婢的身份，就是因為左君瑤允許她頂嘴，甚至是吃飯都會要求她和左星同桌。
這樣的主子怎麼會是奸細？
“不會的……不會的……小姐每天幾乎都浸在實驗室，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的舉動，怎麼會是奸細？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小姐……”
盡管小蝶對此深信不疑，但是她一個小小的婢女麵對皇上派來的侍衛又有什麼辦法？
突然她靈光一閃，想起剛才左君瑤走前對她說的話。
“對！王爺！去找王爺，王爺一定能夠救小姐！”
小蝶不敢耽擱，趕忙回到了以荷苑，將所有屬於左君瑤的東西全部都包了起來，然後雇了一輛馬車，趕往了端王府。
“王爺，這都什麼時候了，大小姐怎麼還不到？”聶元磊伸長了脖子向外張望，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忍不住在院子裏來回踱步。
莫九霄倒不是很著急的樣子，默不作聲地坐在石椅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