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法拉利,杜寧和對東方博文說道:“東方小子,我之前跟你們家說的那些事你了解了多少?”
“杜大師,我與父親和外公都知道了,最近京城裏是有人不安分。”東方博文恢複了原先冷麵男的模樣,不想景心怡知道太多對她不好。
“我說東方小子,不用隱藏什麼,發現這次事的就是景丫頭。”杜寧和直接揭開謎底,免得互相說話掖掖藏藏的。
“原來景小姐是和杜大師學玄門法術的啊?真看不出來。”東方博文驚訝景心怡小小年齡竟然是學習玄門法術修真者。
景心怡在後座翻了個白眼,這家夥典型一扮豬吃老虎的,明知道自己喊杜寧和師傅,竟然還問這麼白癡的問題。
車子開到市中心後,東方博文問杜寧和:“杜大師您是先回去休息一下還是直接去我外公家啊?”
“先去你外公家吧,事態嚴重,時間緊迫啊。”杜寧和也不囉嗦,直接讓東方博文開車到他外公家。
銀色法拉利開進北寧市中心一所小區,景心怡打量了一下吐了吐舌頭,這裏竟然都是軍區家屬住宅,門口守衛的都是軍人,哇塞這個東方博文的外公家是什麼地位?其實景心怡還很猜對了,這裏就是北寧市軍區大院,裏麵的家屬多是地方的軍官將領。
進了一棟看似有些陳舊卻無處不吐露著莊嚴的別墅,杜寧和幾個人被一名40多歲的男子迎接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說著:
“杜老,我爸爸聽說今天您到了北寧,都快坐不住了,一直讓我到門口看看,我這不都看了四五次了,才等到您老來。”
“江濤你小子可真能忽悠我老頭子,路上你沒接到東方小子的電話?還說出來接我四五次?”杜寧和哈哈一笑。
“杜老,您可別說了,自從接了博文的電話啊,我爸就不停的讓我去接人,我還真沒少出來看呢。”說著江濤就將杜寧和幾人迎進客廳。
“老杜啊,你可算來了,這就是你的小徒弟?”沙發上坐著一名頭發花白的老人,看見杜寧和和景心怡進來,立刻詢問道。
“外公。”停好車後,東方博文進來向老人問好。
“江老,今天竟然是東方小子和我這個小徒弟一起來接機的,你說湊巧不?”杜寧和說完還帶著一絲看戲的表情,說完徑自坐在江老的身邊。
“江爺爺,我叫景心怡,是北寧祈福閣現在的主事人。”景心怡榮寵不驚的說道。
“杜老,你這個徒弟不錯啊。”江老看著景心怡,眼底閃現著欣賞的神色。
東方博文引領景心怡一同坐在江老與杜寧和的對麵沙發上,看著對麵的一對金童玉女,江老與杜寧和對視了一下,眼底閃現了同一種想法。
“外公,你和杜大師寒暄夠了,該說正事兒了。”被兩人看的不自在的東方博文轉移話題。
“對,老杜,聽你說的那件事我也派人調查了,的確有人刻意的安排要做法奪取龍氣,因為我發現在北寧市北邊的盤龍山有一處龍脈,有人已經將地買下來了,看樣子有人不安分了。”江老將事情調查的比較詳細。
“是不是李家?”杜寧和說出自己的猜測。
“嗯,李家是該整理了,這幾年在京都攪和的烏煙瘴氣的,欺負我在外地養傷是不是?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們。”江老話語中吐露著狠戾,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將領。
“小景丫頭,你說說你都發現了什麼?”江老將目標轉向景心怡。
景心怡看了看對麵的兩位老人,斟酌的說:“最近接了一個生意,是北寧市副市長方立人家的公子,被自稱是李大師的人蠱惑,將孩子的出生日期定為農曆十月初一,發現事情不對,我給了他一道護身符,讓他在十月初一之前再來找我,我還查到了最近這幾年十月初一降生的嬰兒名單,按統計計算現在還差一名童女,我們必須要阻止這名孩子的父母不要在那一天剖腹生產,並在這之前將這位李大師的法術破除了,可是這位所謂的李大師我至今沒有頭緒,也想請江爺爺多派些人手查找一下跟那些孩子的父母接觸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