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族點燃了火把,四十幾個食人族站在那裏用野獸盯著食物的眼神盯著孫成四人,孫成極其討厭這樣的目光,在此目光的刺激下,孫成直接拔出了劍,劍身反出了懾人心神的雪白光芒,劍出鞘的聲音也使得食人族更加的躁動不安起來。
食人族酋長向天長嘯一聲,站在所有食人族最前麵的十幾個男性食人族持著簡陋的木矛和骨刀向孫成四人撲來在,在一名騎士的咒語之下,魔力開始波動,一麵土壁忽然從地上升起來,擋住了撲過來的食人族,有幾個衝在前麵的食人族更是被撞得七葷八素的。
“快走。”那名施法的騎士低聲道,他的聲音帶著虛弱。若是這兩名騎士在巔峰狀態,孫成四人全身而退是不在話下的,但這兩名騎士已經被俘虜一段時間了,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去吃食人族提供的食物,所以體力和魔力都在幾近枯竭的狀態,一個一階法術土壁就使得土騎士變得虛弱起來。
沒有魔力支撐的土壁並非堅不可摧,但硬度也能媲美地球上的混凝土了,擋住這群還處於原始狀態的食人族應該是綽綽有餘的。食人族酋長看著他的四隻獵物快要逃走了,他憤怒地大吼一聲,口裏念著晦澀難懂而且十分別扭的語句。隨著語句的持續,孫成和兩名騎士三位有魔力的人都能感覺到後麵有一股奇怪的能量波動,那並非魔力,卻和魔力有些類似。
大約50秒,食人族酋長把語句念完之後。孫成往後望去,後麵的食人族不論男女都開始變得更加的躁動,和剛才的躁動的不同,現在在食人族身上表現出來的是一種無理智的躁動。他們的眼睛開始泛紅,眼中閃爍著野獸般嗜血的光芒,他們黝黑的皮膚顯現著不正常的潮紅,表麵的青筋暴起,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猙獰。
在不知名法術的作用下,食人族的力量和破壞力得到了極大幅度的提升,那麵原本對他們來說不可逾越的牆壁在半分鍾的時間內被他們拆成破碎的泥土。食人族的攻擊性也在那不知名術法的影響下掩蓋了為數不多的理智,原本在觀望的女性食人族也全部加入捕食的行列,爭先恐後的向孫成四人撲去。
騎士再次釋放了一麵土壁,把幾名食人族頂飛出去,稍稍阻擋住了食人族的追擊腳步。兩名騎士對視了一眼,齊齊向孫成跪下祈求:“閣下,請您帶著大人前往小島的東北部,那裏會有人接應你們的。”
“我不允許你們這樣做!”那名老人如此睿智又怎麼會猜不到兩名騎士想要做什麼,他向兩名騎士大吼道:“我命令你們,跟我走。”
“大人,祝您武運昌盛。”兩名騎士故意沒有理會老人的命令,向老人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然後向著那群野蠻人走去,步伐堅定,絲毫不畏懼即將到來的死亡。
“老人家,該走了。”孫成對著眼中含著熱淚的老人說道,他對兩名騎士懷有崇高的敬意,因此就更加不能辜負他們的用生命搏出的一線生機,可是那老人怎麼也不肯走,氣得孫成就要動用武力,那老人雖然瘦弱,但拚命反抗的話孫成帶著他也根本走不掉,還會賠上自己的性命。孫成一時間竟拿老人沒有什麼辦法,他又不會傳說中的切脖子打暈人的神功,隻能繼續觀察戰局,看他能不能幫上忙了。
另外一名騎士的屬性是風,大致是魔力並不充裕的原因,他沒有釋放威力較大的風刃,而是利用風屬性魔力加速的特性在人群中不斷的閃轉騰移,用手上凝結的魔力刃不斷地收割著食人族的生命。土騎士則用土錐不斷地阻擋想要攻擊風騎士的食人族,鋒利的土錐偶爾也能刺穿幾個倒黴食人族的肚皮,一時間食人族死傷了十多個,兩名騎士暫時占據戰場的主動。
那酋長看見戰局如此大怒,又吟唱著那古怪的咒語。兩名騎士知道不能讓食人族酋長念出咒語,對視看了一眼決定實行斬首戰術。那土騎士大喝一聲,全身的魔力介彙聚在一起,他的右手狠狠地按在地上,一股強橫的魔力波動從地上傳來,地麵在魔力的作用下震顫了起來。而土騎士身上竟然閃爍起土黃色的魔力光芒,他竟在此生死關頭突破了三階。土騎士突破了三階之後,地麵的震蕩更加的激烈,食人族紛紛站立不住,跌倒下去。風騎士此時卻一點不受影響,他快速地越過食人族,手中的魔力刃往食人族酋長的脖子處劃去。食人族酋長被土騎士的震蕩術弄得苦不堪言,對於風騎士淩厲的進攻隻來得及抬手格擋,風騎士的風刃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個極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