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有錢,也要讓別人掏錢,呂嵩很清楚淩天崖的原則。
別看他排著胸脯說自己是大款,也隻有和你裝比的意思絕壁不會掏錢。
所以呂嵩自覺付了賬,就覺得腰包瞬即縮水。
但他沒空心疼錢包,他很清楚,淩天崖的來意。
“東西,哪呢。”
“什麼?”
淩天崖看著向自己伸出一隻手的呂嵩,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少裝蒜。”呂嵩從腰間去下一枚石符,破損的棱角顯得不太自然,不似磨損因由。
“還有一塊。”
說著,呂嵩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下來一個掛墜,形狀與之前的略有不同,但材質和色澤卻是一致的。
“我這裏隻有兩塊,另外兩塊不在我手上。”
呂嵩的眼神突然變的凝重,對視著淩天崖的雙眼。
“辰月之石,能在今日湊齊,這原本在意料之外,就算你手中原本就有一顆。”呂嵩把玩著手中的兩顆發青色的石頭。
“但七年前,你無故消失,我頓時就感到差異,更沒想到一個月後,發生的那場血案竟有光明教的蹤影。光明教一向不問世事,很少能聽到他們的消息,可以說是百年來的第一次出山。”
淩天崖隻是專注於手中的雞腿,全然沒有因為呂嵩的話產生什麼波動,又叫小二上了一壺好酒,這才正臉看了呂嵩一眼。
“我怎麼聽得迷登的,我出去遊山玩水,和光明教又扯上那杆子關係,誒呀……”他揮了揮手,“東西一會給你,來來來,先陪我喝一杯。”
說著把酒杯擺在呂嵩麵前,給他倒滿。淡香如瓊脂彌漫,清澈如湖水靜心,的確是上好的佳釀。
“老讓你掏錢也怪不好意思,這酒算是請你的。”
淩天崖哈哈大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呂嵩不好駁麵,
隨行飲盅,喝完隻覺得頭目暈眩,眼前盡黑。
淩天崖沒有騙呂嵩,他的確問候了附近的財主,三天前買下了這個下唐最大的酒樓。
醉仙樓新任掌櫃,淩天崖。
不是呂嵩開始打淩天崖的主意,而是他得到那兩塊石頭的時候,便已經入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