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奇怪的師徒二人組,暖暖向當初約定的地點飛奔。
她剛剛所處的地方,也是一家客棧,不過是在城內,而小築客棧在城外。所以,她一路狂奔了幾十裏,氣喘籲籲的到達了小築客棧。
小築客棧雖然名為客棧,其實頗為簡陋。從外麵打量隻有兩層,客房也就大概十幾間的樣子。
躲過門外搖搖欲墜的招牌,暖暖大步邁進了客棧內。
店內,老掌櫃正在撥弄著算盤,客人也就三兩個,一個夥計無聊的坐在飯廳裏打著蒼蠅,一副蕭條景象。
“掌櫃的~”暖暖走過去。
老掌櫃見有生意上門,麵容掛上笑意,皺巴巴的臉像一朵開到快凋謝的菊花。
“這裏有沒有住著一位長相俊朗姓古的男子?年紀大概三十上下。”
掌櫃一聽是來找人的,笑容冷下來,繼續撥打著手裏的算盤,回答到:“沒有。”
“怎麼會?!”暖暖有些急了。
“掌櫃的,你再好好想想。”暖暖放下一串銅錢在他麵前的桌上。
嗬嗬,你們一定好奇王大小姐身上怎麼會有錢的。
這個家夥自幼深知錢的用處大著呢,所以,在一路狂奔的過程中,“意外”與路旁行人有過幾次不經意碰撞,順手牽羊摸了幾個錢袋。
所以說,丫的就是從小混跡於市井中的小無賴,摸爬滾打也學會不少雖說下三濫但是用處頗多的技藝。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掌櫃看到錢臉色迅速好轉,抬起頭衝那打蒼蠅的夥計說:“阿樸,近日有一位姓古的公子到客棧落宿嗎?”
聽了掌櫃的問話,那名被喚作阿樸的夥計抓耳撓腮想了想,恍然大悟,“喔,有的,前幾日有一位姓古的公子在客棧住了幾日,不過已經退房走了。”
“他去哪兒了?!”暖暖又刮到阿樸麵前,揪住他的衣領著急地問到。
“額……這個就不知道了。”阿樸連忙擺手,狂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暖暖不禁灰心喪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用手肘撐著桌子頂著下巴,也顧不著那桌子上麵一層厚厚的油漬和汙垢。
唉……師父大概是等了我很久,以為我不會來了便離開了。
此刻若要尋他的話也不知往哪個方向追啊……
暖暖徹底灰心喪氣了,懶散的起身,打道回府。
現在,還是先把身上的藥清理幹淨保住命再說。
師父啊師父,為何我倆總是陰錯陽差的擦身而過呢……暖暖無限哀婉地感歎道。
回城的路上,暖暖走得極為緩慢,一步一步數著腳印,時不時會回頭看上兩眼。
遠遠的,一直到都看不到那小築客棧任何一個小角了,還是帶著絲期待的回眸望去,希望能有人叫住她,喚她傻丫頭。
咦,好像真的有人在叫她,不是幻聽!
暖暖驚喜的回頭望去,當看清楚朝她走過來的那人時,她的臉色瞬間又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