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家人聚在一起,我想好好的和他們親熱親熱,但我發現大哥他們好像都並不在意我,而是對著彤師姐她們問長問短,搞的我一個大男人竟然吃起了醋。
當聽到姚菲和宋佳佳一個是在市公安局工作,一個是考古研究學家,他們更是樂的嘴都咧到耳根了,彤師姐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自己,急的一個勁的拽我的衣角,我想了想就和大哥他們說彤師姐是在特別事件處理組工作的,彤師姐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點頭。
大哥他們先是高興的嘴都沒合攏過,不過接下來他們也都做難了,隻要不是傻子,誰都能看出來彤師姐她們三個對我的態度和心思,可這一下就是三個人,而且每個條件都這麼好,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更重要的是當著三個人的麵他們根本就沒法挑。
當彤師姐她們把準備好的禮物又紛紛拿給二嫂時,二嫂頓時頭就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這可不行,第一次見麵咋還能要你們的東西呢,應該是我給你們見麵禮才對呀。”
當大嫂把這些東西的價格告訴二嫂之後,二嫂頓時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可拿不出這麼貴重的東西來送給彤師姐她們,眼睛一個勁的朝二哥直瞄,二哥也是個老實人,遇到這種事他也尷尬了起來。
還是我對著他們說到“大嫂二嫂,這也是她們的心意你們就收著吧,就算你們用不上,等以後平想平思結婚取媳婦兒的時候,也能用的上啊。”
雖然我這麼說,大嫂二嫂還是猶猶豫豫沒敢接,都是大山裏的實誠人,你要是管她們要點什麼,隻要她們有就絕對不會含糊,就像是你去農村想要討碗水喝,敲開十家門,十一家都會給你喝,還有一家送到你麵前。
看著他們這幅模樣,我知道如果硬讓她們收下來,他們心裏肯定別扭,就把東西拿到了一邊,然後岔開了話題,聊起了家裏的事。
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我小侄女的身上,二哥說我上次走了一個半月以後,小凡凡還認了個幹爹,二哥還說小侄女認得這個幹爹並不是個人。
我一聽就愣了一下,小侄女認得幹爹怎麼會不是人呢,還是二嫂說出了其中的原由。
原來那一次,小侄女半夜裏發高燒,什麼土辦法都用了,就是不退燒,從晚上一直折騰到淩晨三四點,二哥二嫂一夜都沒睡。
實在沒辦法就抱著小侄女敲開老徐家的門,讓他趕著牛車帶小侄女去城裏的大醫院看看。
淩晨三四點正是人們最容易犯困的時候,當老徐打著哈欠套好牛車後,二哥二嫂因為一夜沒睡,也坐在牛車上困的直栽頭。
可當老徐拿著鞭子趕牛時,不論拿鞭子怎麼抽,這老牛就是不走,還不停‘哞,哞’的叫著,老徐也納悶,這牛是怎麼了,平時都是任勞任怨,從來沒有撂過挑子,頓時揮鞭子的手勁又大了幾分,可這老牛依然紋絲不動。
耗了半天,二哥二嫂也清醒了許多,但就在這個時候,二嫂忽然叫起來“他爹,孩子呢?”二哥朝懷裏一看,小侄女不見了,然後就趕緊下車找,沒想到鬧騰了一夜沒睡的小侄女竟然一個沒注意,跑到牛車的車輪子下睡著了。
老徐看到後也吃了一驚,趕忙跑到牛車前一看,這老牛的屁股都被他抽出了一條條的血印子,牛眼圈也都濕了,本來這牛就已經是頭老牛了,老徐準備著過些時間就把它賣給城裏的牛販子,在買頭年輕力壯的牛,這一下他就說這牛通了人性一定要把它養到老死為止。
二哥二嫂也是心有餘悸,當時就表示是這老牛救了我小侄女的命,要認下它給凡凡做幹爹,並且還讓小侄女給這老牛跪下磕了三個頭,說來也奇怪,自從小侄女認了這老牛做幹爹之後,村裏養的牲口見到小侄女都特別的親,一些看家狗看到生人都會吠叫,但見到小侄女尾巴卻搖的像是個大擺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