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有股強悍的氣息靠近,蕭翊立即緊繃神經手緊緊握著拳頭,黑暗中向禁錮著他的人揮去。
感受到淩厲的拳頭襲來,秦漠大手一把接住,順勢將蕭翊的手緊緊握在手裏,然後一個手刀劈向蕭翊後頸脖。
“唔!”蕭翊悶哼一聲就陷入黑暗的昏迷。
打橫抱起蕭翊,秦漠飛快的向後台走去,在電閘被打開前將蕭翊帶到了一個豪華總統套房,剛入房,燈就開了,看來這個紀辰的辦事效率還是挺快。
將蕭翊放在床上,看著昏睡著的蕭翊,秦漠坐在蕭翊身邊看著巨亮的燈光照在蕭翊潔白的臉頰上,長長的睫毛覆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上麵畫著的那條眼線使蕭翊更加嫵媚。
秦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蕭翊打暈帶走,看著台下赤裸裸看他的眼神,看著台上閃閃發光的他,他無法忍受,這個人是他秦漠的人,他的光芒隻能他一個人看,他不會像媽媽一樣的投入去一份感情,一場戀愛,他隻是需要身邊有蕭翊這麼一個人,隻是身體需要的那種需要,所以他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去肖想他,除非有一天他真的對蕭翊膩味了,不得不說,現在蕭翊的光芒,蕭翊的堅韌無不吸引著他。
但是同時他也憎恨著蕭翊這樣堅韌的光芒。
他的堅韌陽光折射著他的惡劣不堪。
扯下蕭翊身上那誘人的製服,秦漠爬上床,在抽屜裏拿出一條很長絲帶綁住蕭翊的雙手,然後一繞,又將蕭翊的眼睛蒙住。
看著那抹了口紅的嘴唇,拿過紙巾擦幹淨,然後附上自己的唇,感受著昔日那美好的味道,秦漠加深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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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過後,秦漠低頭看著渾身沾滿自己痕跡的蕭翊赤裸裸的躺在大床上,嘴裏不停呼吸著空氣,手腕依舊無意識的掙紮著,想要去扯掉那眼睛上的布。
“你到底是誰?!”掙紮被一雙大手大力壓住,蕭翊憤怒道,無端被人打暈上了,他卻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而且他可以感覺到那個人在惡劣的笑著。
再次努力甩著那個人的大手鉗製,那個人更加用力的壓製,身體的摩擦讓刺裸的蕭翊有些反感,尤其是在被秦漠罵過他賤,說過他惡心後,他對這種無愛承歡有種說不出的厭惡。
“怎麼有膽子做,不敢讓我看見!”蕭翊怒了,冷聲道。
秦漠看著被他壓在身下不得動彈,眼睛被蒙住的蕭翊,他那紅腫的唇裏吐出諷刺的話也不覺的生氣,輕笑著,秦漠放開了蕭翊的手,然後穿衣服離開了房間。
關上門,加上鎖,秦漠嘴角勾起一抹笑。
“喲,這幾個小時秦大老板玩得過癮吧,你這麼一鬧可讓我跟下麵的人解釋許久!”紀辰靠在門邊的大理石牆上對著出門的秦漠道。
“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處理好這個事情。”秦漠說著,然後邁著愉悅的步子離開了。
看著秦漠離開的背影,紀辰惱火的用備用鑰匙打開了蕭翊所在房間的門。
而房間裏的蕭翊在掙紮許久後,終於解開了纏著他的絲帶,那個侵犯他的男人竟然狡猾的將他纏得這麼緊。
“蕭翊你個賤人……你……”紀辰氣衝衝的打開房門看到的卻是蕭翊渾身刺裸的坐在床上,白皙的皮膚上滿是吻痕,更讓紀辰吃驚的無法言喻的是蕭翊肩膀上那塊箭頭型的陳舊傷痕。
那個他永遠都忘不了的傷痕,是有個叫羽毛的男孩為他而受傷的傷痕,那個傷痕怎麼會和蕭翊身上的一模一樣?
那年夏天他16歲,他和爸媽去旅遊,出了車禍,他摔下了山,父母當場斃命,是一個男孩發現了他,背他回家。
那時男孩大概12歲吧。
後來,一直在那個男孩家養傷,那男孩家裏很簡陋,但是一家和睦,知道父母已經死了的他萬念俱灰,養病一個月一句話也沒有說,那個男孩父母都很忙碌,他幾乎沒有見多少次,所以一直是男孩照顧著他,陪伴著他,關心著的他,他帶他到他們村裏的果園去玩,他一不留神從樹上摔下來,那個那孩為了救他接住了他,自己肩膀卻劃出一個很長的口子,那個箭頭形狀的傷口他永遠忘不了,忘不了那上麵縫了十五針。
後來爺爺奶奶找到了他,帶他回家。
他問男孩的名字,男孩笑容滿麵的說道,“我的名字裏麵有個羽字,所以你叫我羽毛吧!”
他點點頭離開了,後來查出父母是大伯謀害後,一直忙於家庭戰事中,等他去找那個叫羽毛男孩的時候才發現那裏都拆遷了,他在怎麼樣找不到他了。
已經12年了,他找了他12年了。
“紀辰你滾出去!”蕭翊憤怒的拉過被單看著還站在門口看著他的紀辰更是惱怒,既然紀辰是這裏的老板,那麼這一切定是他安排的吧,他對紀辰有種說不出厭惡,秦漠可以偏執的說他是為了母親報仇這麼對他,可是他和紀辰有什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