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國。
伊藤費爾的別墅裏。
“老大,項少找到了,在東邊的一個火車站。”一個高大的保鏢站在伊藤費爾麵前報告著。
“啟程,老子一定要親自將他抓好好回來,膽子太大了,敢從我伊藤費爾手上逃跑。”伊藤費爾冷笑著說道。
“是老大。”伊藤費爾的保鏢立刻跑去開車。
一行車,就這樣大陣勢的開出了別墅,直到到了運河火車站,一輛輛豪車停留在機場外麵,伊藤費爾迅速的從其中一輛車裏走了下來,直奔人潮擁擠的大廳。
現在真是國慶節期間,人特別的多,人山人海,伊藤費爾在人群中尋視了一圈後仍然沒有看到項立天的身影,頓時有些火上頭,抓著身邊一位保鏢就吼道,“你說他在這裏,他到底在哪裏?!”
“老大,他的確在這裏啊,兄弟們得到的消息是項少在這裏買了火車票,會不會他在哪個角落躲了起來,這個大廳這麼大,人這麼多,躲起來太方便了。”保鏢膽顫的說道。老大的眼神太嚇人了,每次他想殺人的時候都是這個眼神。
“那還廢話什麼,叫上人去找啊,堵住個大出口。”伊藤費爾暴躁的吼道。
這幾天,項立天沉默平靜下來了,他以為他被他打服了,所以不吵不鬧,給什麼吃的就吃,要求上床也默默的承受不反抗,甚至在他自己身體好的情況下他還偶爾會畫畫,但是每次畫的全部都是蕭翊,畫的太過神似,就就連這個不在行的人都能感受到畫畫的人是多麼的用心。
每次他好畫完,他就忍不住的全部燒掉,他也是默默的看著,一句話不說,可是他可以從他的眼裏看出深深的仇視,為了打壓他那仇視的眼神,他每次嗯是將他壓在一片片撕碎了的畫上麵上,直到做到他完全昏迷過去他才放過他。
待他醒了過來後,他便強烈的威脅他不許再畫蕭翊,逼著項立天畫他,他堅決不畫,即使他用鞭子抽的他遍體鱗傷,他依然不抬起畫筆,直到他說再不畫,他就要上他,他才提起畫筆開始畫。
可是他畫出來的他更想讓他想要淩虐他。
項立天畫裏的他似乎真實的陳述了他伊藤費爾陰毒險惡。
項立天畫的他處處精髓,處處到位,處處精細無可挑剔,唯獨那雙眼睛,項立天似乎畫得特別的仔細,陰險毒辣,狡猾。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畫筆,一雙看起來平凡無比的手可以畫出那麼真實的自己,他展示了真實的自己。
項立天將他畫的如此的神似,他卻開心不起來,雖然他不太懂畫的藝術,但是他明白一個到底,畫家畫境畫景的美可以體現畫家的筆力,畫家畫人,畫動的東西可以畫的這麼精髓這麼栩栩如生,不僅僅是畫家的筆力好,還因為畫家對筆下的那個人物甚是了解。
也就是說在項立天的心中,他伊藤費爾就是這樣一個隻有著無可挑剔的身材外形的人,內心陰暗毒辣,險惡。
因為這個認知,他再次撕碎了那張項立天畫的他畫,他太憤怒了,無法形容的憤怒,他畫蕭翊是那麼陽光燦爛眼睛明亮,沒有一絲的雜色,而畫他……
那次他項立天沒有在像以前一樣默默不做聲的看著他撕碎畫,而是在一旁冷笑著,似乎在嘲笑他的幼稚,撕碎了畫又怎麼樣,事實就是無法改變的。
“你笑什麼?!”當時他抓著他的衣服暴怒的問道。
項立天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笑著,笑容越來越大。
“你到底笑什麼?!”憤怒已經到達了頂端他毫不猶豫的將項立天扔了出去。
“咳咳咳……伊……藤費爾……嗬嗬嗬……你怕別人知道你是多麼不堪的一個人?!”項立天被摔到了肺,咳了幾下才冷笑而篤定的看著伊藤費爾說道。
“你放屁,我是什麼人怕誰說?!”項立天的話讓他幾乎狂怒。
“那我畫真實的你,你何須撕毀?!”項立天直視的問著他,眼神淩厲的讓他無話辯駁,於是摔門而去,幾天都沒有回來,直到得到他失蹤的消息才回來。
看著人潮湧動的大廳,四處找著他的保鏢,伊藤費爾從口袋拿出平時項立天用的畫筆,一支平凡的畫筆,那個人隨身攜帶著,這個畫筆到底是誰送給他的?他這麼寶貝著?
伊藤費爾等了一個小時依然沒有找到項立天,他買的車票是到蕭翊那個城市的車票,伊藤費爾手緊緊握著筆,蕭翊那個人,他一定要除掉,永絕後患,永絕項立天的牽掛。
最近蕭翊已經跨國在侵犯他電腦機密了,他也必須殺了蕭翊,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一個他當初怎麼也瞧不起的人如今成為了他人生這麼大的絆腳石,讓他摔這麼大一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