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古井無波,訴說一件傳出去足以震動天下的大事,卻猶如在聊家常,雲淡風輕,臉上沒有一點的情緒波動,稀鬆平常的很。
“那片仙海用來鎮壓的就是仙城,一座亙古存在至今的古城,,大人物曾自語過那座城是一座魔城!”
老人沒有藏掖,如實說出了族史上記載的點滴。
“看來所言非虛,仙城最初是由魔城更名而來!”
“這裏麵究竟有著什麼秘密,為何一座城會讓許多人談之色變,唯恐躲避不及?”
想起當時,仙城外大長老很是避諱的情形,長公主心中疑惑叢生,有諸多的不解。
“具體怎麼樣,恐怕隻有當年的那群人知道了,真相早就被掩蓋在曆史的灰塵中了!”
老人歎息,心裏很不是滋味。
縱然你神勇冠絕天下,睥睨亙古神人,最終還是逃不過時間的屠刀。
“蝶兒,你們走吧!”
老人揮揮手,示意夏蝶帶著左行果離開。
“對了,讓夏鼎好生照顧他,碧落泉眼水一瓢,養生丹三顆,直到養好為止。”
老人又攔了一下夏蝶,囑咐道。
“知道了,祖爺爺!”
夏蝶和長公主兩人摻扶著左行果,這是夏蝶硬生從長公主手裏搶過來的,權力。
“後人來,劫難生呐!”
關上屋門,屋內又恢複了沉寂的氣氛,老人發著呆,喃喃自語道。
夏族高堂之上,端坐著一位中年男子儀表堂堂,正襟危坐,麵若紅泥,,不說話,確十分有威嚴。
一股翻湧的氣血在頭頂上空嗡隆作響,這是一身氣血凝煉到一定境界才會生成的異像,證明肉身修煉到極致的境界。
“蝶兒,這次你任性過頭了!”
夏鼎端坐高堂,虎目錚錚,聲若洪鍾,深有一家之主的氣概。
“爹,是那金鱷等人太猖狂,目中無人,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我隻是出麵教訓一下他而已!”
夏蝶說道。
“事情哪有如你所想那般簡單,那金鱷隻是一顆探路的棋子,背後牽涉著太廣泛!”
夏鼎思襯道,金鱷狂傲自大,目中無人,在城中攪弄出來的風雲,他早就知曉,隻是現在一個恰當的時機未到,他不能有所動作。
“我不管那麼多,金鱷我已經揍過了,爹爹你罰我就好了,我無話可說!”
夏蝶挺著身子,俏臉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性情嫉惡如仇,頗有巾幗不讓須眉之風範。
“刑罰長老,帶小姐下去,幽禁一個月,待到修道大會開始再放行!”
夏鼎皺著眉,臉上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嚴肅感,對著堂下左排的一位神態笑眯眯的和胖彌勒似的中年男子說道。
“族長,這恐怕……”
胖彌勒一般的男子是夏族最年輕的刑罰長老,整日裏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可是執行起族規來卻異常嚴格,絕不會手下留情,因此族內的不少受過他懲戒的家夥都私下裏稱他為‘雙麵佛’。
“不用替她求情,借這次的懲戒讓她多長些本領,不然修道大會上丟了夏族的麵子,可真的說不過去!”
夏鼎麵露隱隱擔憂之色,他從秘境得知異域會派出一些實力強橫地青年奇才,參加這次修道大會,不禁有些後顧之憂地說道,
其實,他聽聞到這等機密時,內心有著很大的怒火,因為那些所謂的異域奇才竟是一些實力二流的修士,派來就是為了羞辱他們這片星域修士的棋子。
金鱷正是這些棋子中算得上出類拔萃之輩,再加上有點小背景,自然會被派出參加修道大會。
“小姐天資聰穎,那些雞鳴狗盜之徒豈會是小姐的一招之敵!”
雙麵佛笑態可拘,臉上的肉都聚在了一堆,隻露出一雙眼睛的寬度,猶如刀縫一般。
“帶下去吧,不然那些膽小怕事的家夥指不定會說出什麼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