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琪望著鄂卿然,笑了笑:“我想吃些清淡的小米粥,你這裏有嗎?”鄂卿然仿佛開玩笑似的說,“滿足我的客戶一切要求。”語畢,鄂卿然便扯著自己的仙女裙走出了房門,在出去的時候還很好心的提醒楊若琪一定要注意休息。
楊若琪見她走了之後才緩緩的拿出了手機,她本不想在一段時間內開機的,但是想起了鄂卿然的那一番話——福嗎?幸福就好。其實我們並沒有想拆散他們的想法,隻是他的媽媽很想他,如果……說的是如果……如果他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在除夕夜回家一趟。從十七歲到二十四歲,也該玩夠了。如果有可能,你能勸勸他嗎?楊若琪望著自己手裏的手機,愣愣的道:“回家嗎?”
猛地,楊若琪像是想開了似的把手機開了機,剛剛開機,成吉思汗的歌曲就嗨皮的唱了起來。楊若琪一看那來電顯示,猛地心就被揪了一下。陳然,哼,他打電話給她幹什麼?楊若琪想要掛斷,卻不自覺的接了起來。她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那便的陳然便已經大吼了起來。
“一個晚上了,我打了多少個電話給你你知道嗎?你為什麼不開機!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你現在在哪裏?”陳然現在的火氣很大,他真的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除了冷冰冰的公式化聲音真的聽不到一點別的聲音。
楊若琪望著桌子上的那一盆海棠花,心情卻沒有剛剛的那樣好了。她的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了出來那一幅如畫的場景以及穿著自己的睡衣的潘依。楊若琪眼角的眼淚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明明說好了要放手的,為什麼還是會變成這樣?為什麼還是會哭?楊若琪在對自己的心一遍遍的發送著疑問,而答案心卻永遠也不會透露。
陳然見楊若琪不說話,他又大喊了起來:“你到底在哪裏?你快說話啊!別讓別人為你擔心好不好?”
楊若琪帶著滿腔的淚水,緩緩的說了一句:“你還欠我一個答案。”就迅速的掛了電話,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裏,手機裏滿滿的未接來電都來自那同一個男人,陳然……還沒有等楊若琪把那些未接電話的標圖給刪掉,那洗腦的成吉思汗的歌曲又響了起來。
楊若琪被這歌曲給嚇到了,看了看手機,見又是陳然的來電,她直徑拔下了手機的電板,把平時自己視如寶貝的手機摔在了地上。在這個時候,那洗腦的成吉思汗的歌曲的確顯得有些刺耳。楊若琪不禁苦笑了一下:“看來勸人這種事情也要換一張電話卡才能去勸解呢,還有,以後要是能開機了,我一定要把成吉思汗這一首歌給換掉,太刺耳,太洗腦了。”
楊若琪把自己縮在沙發裏,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著這些有的沒的的話,以此來安慰自己的心靈。陳然的聲音,他的怒吼像是一個魔障,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裏。
而另一邊,陳然抱著自己的手裏,一遍又一遍的給楊若琪打著電話。一個晚上了,他的手機一直在一邊充電一邊給楊若琪打電話。他想問問楊若琪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他本來想放棄的,然後通過什麼技術方麵調查處楊若琪的所在地方,但是楊若琪的那一個接聽瞬時間給了他滿滿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