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公園裏,楊若琪坐在了長椅上,不再理會陳然,隻是扯了一根草在手裏把玩著。陳然看見楊若琪這樣,不禁皺起了眉頭:“你到底要幹什麼!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你摘下戒指就是為了他嗎?他說他等了你很多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楊若琪微微的抬起了頭,望著頭頂上那熾熱的太陽,不禁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她小聲的道:“你欠我一個答案,一個我等了很久的答案。”楊若琪說話的聲音很小,小到陳然都聽不清楚。她像是在對自己說話,也像是在對空氣說話。如同上次陳然對她一般,隻是她沒有陳然那樣冰冷罷了。

陳然望著這樣悠哉悠哉的楊若琪,額頭上的【川】字是不由得加深了一倍:“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事情你就對我說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對一個外人說都不會對我說?我哪裏得罪了你嗎?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那樣質問你,我明明知道你一定會在夢醉還那樣質問你!”

聽見了陳然這話,楊若琪更加氣了。他明明知道他會在夢醉,為什麼,為什麼不去找她?楊若琪猛地站了起來,望向了陳然,不由得有些失望:“你知道我在夢醉為什麼不去找我?我明明和你在一起吃飯,為什麼你去接你前妻都不和我解釋!不解釋就算了,你和我說過一句話嗎?我回家後迎來的不是關心而是質問,我不就是推倒了小浩麼?我承認,那是我的不對,那你是什麼態度?嗯?”

陳然望著這樣的楊若琪,不禁被嚇到了。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絲的淚水,也沒有一絲絲的表情。正是這樣的楊若琪真的把他給嚇到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一個單純的,可愛的小白兔麼?

楊若琪望向了陳然:“你不是你和你前妻什麼也沒有的嗎?為什麼我回去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幅媽媽抱著兒子,父親在一邊溫柔的笑著的華麗麗的場景?多美啊?美得我都舍不得去打攪!我晚上出房門的時候你又是什麼態度呢?你那一句話是對空氣說的還是對我說的啊?”楊若琪越說越起勁,嘴角竟然帶上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這個笑容不知道是在嘲諷自己的單純還是在嘲諷陳然的無知:“你還說我欠你一個解釋,我看你欠我的解釋不僅僅是一個吧。抱歉,我很忙,您有時間的話就去別的地方叨擾吧。我的……總裁先生?嗬嗬”楊若琪譏諷的笑了一聲,“對了,我回去之後會遞上辭呈的,如果你不見意的話你也可以多等一下,我去對麵的打印店打印一份辭呈讓你現場簽字。還有那五十萬,對不起,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卡裏麵剛剛好有那麼多錢,您要是不建議多等一會兒的話,我去把錢取給你吧。”

陳然望著這樣的楊若琪,竟一時間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了。昨天蕭暮暮來找他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欠楊若琪怎麼的解釋了,他調取了公司的資料才知道楊若琪的銀行卡號,盜取了銀行信息才知道楊若琪在這裏。得到了這些情況之後他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來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要怎麼與她解釋,解釋的場景他也想象過很多次,但是他沒有想到,等他到這裏的時候楊若琪身邊又多了一位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