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有些難開口的說道:“她已經被王爺送到住處了。”
“哦對了,我咋忘了,王爺今日收了一個侍妾。”
“王妃,王爺的心還是在你身上,隻是在這個時候讓那個小賤人得逞了。”
田悅身心疲憊的躺在床上,感覺今日的一切都是自己種下來的因果,其實她並不生氣,隻是自己這般樣子換了誰!誰會喜歡!畢竟還是一個皇子身份還擺在那,自己還老在挑戰他的極限。
想了想自己還是睡了吧!明天接受自己種的果。
夜,躺在床上田悅再也沒有睡著,她不能接受自己一直相依為命的丫鬟居然和她共事一夫,想來自己還有誰可以相信,她好想找一找依靠卻始終沒有人能夠依靠,四皇子晚上也沒有再過來陪她睡,她隻好抱著被子尋找依靠。
四皇子也想了許久最終晚上還是來到了她這裏,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裏,喃喃的說道:“悅兒給我機會我一定然你忘記那個人,好不好。”
田悅沒有回答隻是讓他抱著,這一夜也不知道是誰無眠。
可田悅永遠不懂,感情的寂寞,大概在於:愛和解脫——都無法徹底讓女人念念不忘的是感情,讓男人念念不忘的是感覺。感情隨著時間沉澱,感覺隨著時間消失。終其是不同的物種,所以誰又能明白誰的深愛,誰又能理解誰的離開。
可能她與傾燁之間都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
然而,傾燁卻和夕顏在這個密室裏拷問這一些人。
夕顏聽著他們的哭聲看著他們的樣子很容易聯想到十八層地獄,然而為了不讓蕭兒看不起,夕顏硬是逼著自己適應。
傾燁似乎很體貼握著她的手給自己力量。
這種血肉模糊的場景,比上次還要壯觀的很多,隻看見那些揮著鞭子的人一次次的在那些人身上抽打,,一鞭子抽上去就是一道血印。
隻聽見蕭兒彪悍的問道:“說你們這些人是誰指使的?”
夕顏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夕顏在一旁悄悄的跟她說道:“這些人可都跟你父親有關哦!”
“你胡說,雖然我父親支持四皇子也不代表什麼事情都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
“哎,反正到時候問出來不就知道了。”傾燁不著神色的走到那些人身邊,問道:“他們有沒說什麼?”
蕭兒看了一眼夕顏,頗有些得意的說道:“主人他們都說是四皇子的人,卻是上官丞相指使的,他們也是看在四皇子的麵子上才過來的。”
夕顏蹙了蹙眉說道:“胡說,憑什麼?就口頭上說說,就是證據?”
傾燁不著神色的從蕭兒手裏拿過一個玉佩遞給夕顏說道:“本王怎麼可能隻有口頭上的證據,怎麼可能說出這麼沒有底氣的事情,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多的話,我還真的不想說,你好自為之。”
夕顏接過玉佩看了看,玉佩確實是上官府的,但是自己父親不至於把這麼明顯的證物給敵人,道:“誰知道這玉佩是不是你們偷的在誣陷的。”
“是啊,你說的都對,但是證據在這裏,你父親拿什麼狡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