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這一次來是為了請戰邊疆。”宴佑勾起了嘴角,笑著說道。
話一剛落,朝堂上像炸開了鍋一般的熱鬧,宴佑不發一語的站在那,望著傾燁,嘴角彎彎的夠了起來。
傾燁一點都笑不出來,他從來就沒有考慮過讓他去。這一次去,絕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傾燁心裏一疼,難道他們兩個?
退朝後,傾燁獨自一人來到涼亭,想在那裏喝上一杯久,卻發現了一直被自己幽禁在皇宮的沈璧君。
他身著單衣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裏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手裏的酒。
傾燁淡淡的問道:“李公公他的一切飲食起居如何?都照顧到了沒有?”
“回皇上的話,沈大人的一切奴才都安排的很妥當,您就放心吧!”李公公連忙回答道。
傾燁點了點頭,緩緩的走了過去,遠遠的聞到了酒的香味。
沈璧君察覺到有人來了,也沒有站起來的意思,淡淡的說道:“沒想到皇上也來這裏啊!”
他也沒怪罪他的無力,揮退了旁邊的人,坐在了他的旁邊,道:“朕未曾想到你是這麼大膽的一個人,恐怕整個皇宮除了你之外就沒有人敢這樣了。”
沈璧君放下手中的酒杯,笑著說道:“臣隻是把很多事情都看的無所謂了,膽子也就比以前大了!”
傾燁也沒有惱反倒是,接過他的酒壺,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水。
“皇上,這一次來定是有什麼疑問想要問臣吧?”沈璧君好奇的問道。
傾燁喝完手中的酒,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沒什麼啊!隻是看看你過得怎麼樣!畢竟你曾是朕的兄弟。沒想到出乎意料的是,你過得還真是逍遙自在,朕看在眼裏都有些嫉妒了!想著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夠這般輕鬆。”
沈璧君雲清風淡的笑著說道:“哦!你也知道我被關在這裏,也威脅不到你什麼的啊!”
傾燁笑著說道:“據朕對你的了解,這個皇宮可是困不住你的。”說罷,轉過頭望了望沈璧君,驚奇的發現他的精神比以前好的太多!看來他的圈禁隻是給沈璧君一個很好的修養的位置。
沈璧君若所思的望著不遠處的坤寧宮,大口的喝了一杯酒說道:“是啊!這裏是困不住我,但是這裏有個人在這,困住了我的心。”
他的聲音帶著淒涼的感覺。這幾日他隻有喝了酒才能夠安然入睡,他一直都很後悔是自己將她推入了深淵,就是因為有了這一份牽掛,所以他不想離開這裏。
沉思著,卻未曾注意到身邊的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進來太多事情讓朕操心了。”傾燁很輕鬆的說道。
這般清淡的交流,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沈璧君在心裏感歎的著,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臣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您來這裏多半是皇後的原因吧!”
傾燁一愣,心裏的某個角落在微微的顫抖,也許自己的心思早就已經寫在了臉上而不自知,這幾日她的身影一直都在自己的腦海裏久久的。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知道。
傾燁想了許久才緩緩的說道:“關著她是逼不得已,有些事情,朕不得不去做!你沒坐在這個位置你不懂!”
沈璧君微微了歎了一口氣道:“你真的太不懂她了!你這麼做隻會將她推的很遠很遠,她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你這麼做恐怕時間久了,等於在毀她對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