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同父異母家庭,有3個極有心計的同父異母兄姊。我從小兩眼弱視,乳牙、恒牙都是黑的。我同母異父哥哥長得高大,身體健康。真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麵對上學、工作、婚姻一直暗害我的同父異母兄姊,年事漸長後開始懷疑我的眼和牙是哥姐所害。
我小學是班長,初中是團支書。同父異母哥姐圖謀家產,他們在我13歲時由農村老家來縣城工作。因哥姐長期下藥我飯量驟減,反應遲鈍。終致我學習成績一落千丈,高考落榜。
1988年窮凶極惡、罪大惡極的哥姐,欺騙老實缺乏醫學知識的父母,給思維正常的我開始長及一生的精神病治療。
我單位1990年安置職工分家屬樓,我和母親1990年都是我縣生產資料公司在職職工,哥姐收買我單位分房主管人,單位職工都分上了單元房,我和母親沒分上房。我和父母跟二哥住進自家的庭院房。哥姐給我下了7年淫瘋子藥、大出血藥、不想吃飯藥、咳嗽藥……二哥幾次勸我自殺,我不願自殺。哥姐從小到大對我殺人未遂近10次。
哥姐一直逼我出家,我多次像苦行僧似地走70多裏路,到道教聖地樓觀台。忍受不了荒涼、冷清的道觀,我滿腔悲苦又匆匆打道回府。哥姐無奈明裏暗裏給我先後從窮鄉僻壤,找了兩位不是正路人的丈夫。我再婚生女兒後,大嫂騙少教無知的我刮宮流產了二胎。哥姐偷下避孕藥致使我無法再孕。姐姐沒經我同意給我家領了獨生子女證。再婚17年丈夫堅決不離婚,卻把我母女往廟裏攆。半生的苦難,我對人性之惡有了極端偏激的看法……
嶽飛、文天祥、楊家將的悲壯慘烈使我痛苦、麻木的心複蘇了,解放戰爭百萬雄師前赴後繼、浴血奮戰,我意識到人性中光輝的另一麵。
那天午後聚談,新周精神病院一位精明的男護士,得知我從18歲起治了一輩子精神病。他深知我是被同父異母兄長所害,臉上掠過一絲憐憫。一次女病人吃早餐,一位英武的男護士在我怒斥哥姐罄竹難書的滔天罪行時,他忽然冷血地撲過來,我嚇得住了口,他卻沒動我一拳一腳。從兩位睿智的男護士身上,我懂得了什麼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還有幾位英俊、傑出的男士,有的對我是春天般溫暖的微笑;有的知道我近期連續長達16年精神病院變相關壓,不忍之情溢於言表……我心深處對人的認識顛覆了,我重新接納、相信人性的善。人性猶如太極圖,白中有黑,黑中有白。
近賢臣,遠小人。經曆了半生的人性之殤,我仍是那最初的鷹,播種善良。願好人一生平安,仁、義、禮、智、信之花開遍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