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死者的包裏發現了一瓶百憂解!”方睿把現場的發現告訴程瑾,“死者應該是抑鬱症複發,然後自殺的。”
程瑾對方睿的結論不置可否,把屍檢中最重要的發現告訴方睿:“死者患有性病。”
“什麼?”方睿難以置信,“她是個學生啊,怎麼會得那種病呢?”在方睿的認知裏,隻有那些從事性工作的人才會患有那種病。
“不當的性行為很容易導致性病。”程瑾覺得這是個基本常識。
“方隊,你說會不會死者曾去什麼夜總會做兼職?現在挺多大學生這樣做的。”沈奇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死者可能跟什麼人交往不慎,然後得病了,受不了這種打擊就自殺了。”
“唉,現在的大學生,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方睿的想法跟沈奇的差不多,最近的新聞都有報道,什麼女大學生為錢被包養、****。但他還是有點不能接受這種現象,學生不應該是好好學習嗎?怎麼就為了錢墮落成這個樣子呢?
看來,學校也不再是傳說中的象牙塔了!
“我懷疑,死者不是自殺。”在方睿和沈奇吐槽完這種社會不良風氣之後,程瑾幽幽地來了一句。
“證據呢?”
“直覺,一個法醫的直覺告訴我這名死者不是自殺!”
“老程啊,你不是一直都是很嚴謹的嗎?怎麼連直覺這種東西也用上了呢?”方睿覺得不可思議,程瑾可是一直以嚴謹的作風在法醫界聞名,可這樣的他,竟然開始憑直覺破案。
“直覺也是一種本領!”遺書、百憂解,這些東西都在證實著死者的確是自殺的,程瑾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說他的結論是對的。
程瑾的話音剛落,蘇葉就興致很高地走了進來,捏著一顆蒼耳,得瑟地說道:“凶手還是太嫩了,百密必有一疏,他精心安排的完美犯罪已經被我看穿了!”
蘇葉在回來的路上覺得身上很癢,她一摸衣服,發現上麵有一顆蒼耳。這時她猛然想起,死者的衣物上似乎一顆都沒有。
“你別胡鬧,快到午餐的時間了,你去食堂幫工。”方睿覺得蘇葉是玩偵探遊戲上癮了。
蘇葉不服氣地瞪了方睿一眼,然後把手裏的小蒼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解釋道:“你們沒發現嗎,死者的衣服上竟然一顆蒼耳都沒有?如果是她自己走進樹林的,怎麼會不粘到衣服上呢?”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野馬一樣,不好好走路,當然會粘上了。”方睿反駁道。
“可是,”蘇葉用眼神上下掃描了程瑾,然後從他的褲腳上摘下一顆蒼耳,“連這麼規矩走路的程法醫身上都有,為什麼穿著棉質裙子的死者身上卻沒有呢?”
蘇葉的一番分析很有道理,連方睿都無法反駁。
“所以,死者是被人扛進去的,或者,被人換了衣服然後扔進湖裏的。”蘇葉摸摸那根本不存在的煙鬥,模仿著福爾摩斯那睿智的神情,“這就是真相!”
蘇葉心裏有些得意,她憑借一顆蒼耳破案的事要是傳出去,整個警界都會知道市局有她這樣的神探存在。她在警局的地位一定能超過方睿,然後她就能橫著走,作威作福了。
然而她忘了,在警局,可從來不是靠能力排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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