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府前廳
“爹,怎麼辦呀?再不想出辦法,咱們倉庫裏的絲綢可就都成垃圾了呀,再說了要拿不到朝廷的契約書,就是那麼生產出再多的絲綢也沒地銷呀!”青衣男子跺著叫,大聲嚷嚷。
“大哥,你別衝著爹嚷呀!這不是沒辦法可想嗎?要是那麼容易爹也不會沉著臉,沒法使了呀!”藍衣男子呡了口茶,悠悠的說著。
“沐子遠,你這臭小子,你平日裏就隻知道玩女人鬥蛐蛐,都這時候了還說風涼話,你是不是沐家的人呀?”青衣男子搶過藍衣男子的手裏的茶。
“我當然著急了,可我要是著急有點用,我倒是寧願急死自己啦,可是沒用呀!你倒是光說我來著,你幹嘛不說二哥和三哥呀,二哥不在就算了,你看看三哥,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那擺弄棋,幹嘛就隻扯著我吼,以為我最小就好欺負……不對,差點忘記了,我可不是最小的,那最小的在偏院供著呢……”
“哢”的一聲,一隻茶杯被狠狠地砸碎在地上,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我還沒死了你們就吵個不停,是不是等我死了你們就要拆房子啦?”花發男人拳頭打在茶幾上,藍衣男子住了口,青衣男子在藍衣男子旁邊坐了下來,本來把弄著棋的灰衣男子也放下了手裏的棋,大家其實心裏都清楚老者發怒並不是因為兄弟兩吵架,而是說了這個家不能說的話,是在這個府上絕對不能提的話題,是這個沐府的禁忌。
“咦?大夥都在呀?真是難得,咦?怎麼都不說話,瞧你們的臉色,出什麼大事了?”一穿著墨綠色寬袍的年輕男子神色悠閑,哼著小曲,坐在灰衣男子旁邊,湊近灰衣男子,“子昀,爹他怎麼啦?臭著個臉。”
灰衣男子沒理他,繼續把弄棋。
“真是你,就算你再不喜歡我,我也是你二哥吧,怎麼不理人呢?”墨綠衣男子撇了撇嘴,自個喃喃的嘀咕著。
“子郝你昨天晚上又跑哪裏過夜了,啊?叫你別去見那女人了,你倒好竟然幹脆睡到煙紅樓裏去了,真是把我沐青豪的老臉都丟盡了,養你們一個個的都沒用。”花發男人憤憤地說著。
“爹,您別生氣呀,就是有氣也別出在我的身上不是,嘿嘿,兒子知道你心煩,不就是契約書的事嗎?你別瞧兒子整天的就往煙紅樓跑,可是家裏的事可是放在心上的。爹,您可知道兒子在煙紅樓可不是隻玩的,您知道我打聽到什麼消息嗎?”沐子郝起身湊近沐青豪。
“哼,你能打聽到什麼,正事做不成,盡做些坑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