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曦堯將全身泛紅,雙眼迷離的沐勾月抱入浴池,此時的沐勾月已是全身酥麻無力,任由宮曦堯抱著,癱軟懷中。看著懷裏的人,宮曦堯滿心歡喜,覺得此時的沐勾月就像隻溫順的小豹,甚是惹人愛憐。
“勾月,你真的好美,不要讓除我之外的人看見這樣的你,否則我會殺了那個人。”宮曦堯霸道的在沐勾月耳邊輕說。
“嗯”沐勾月輕應。
“嗬”宮曦堯輕笑,心想真是聽話,忍不住吻上了沐勾月紅腫的雙唇。
“嗯,唔……”從沐勾月鼻裏輕輕哼出,身子也燥動著。
宮曦堯離開紅腫的雙唇,看著眼神迷蒙的沐勾月,感覺到下身的反應,暗暗罵道:“該死”。
宮曦堯摟緊了沐勾月,深吻紅腫的雙唇,隨著沐勾月身體燥動不安扭動,宮曦堯抬起沐勾月一跳腿,在溫熱的水裏進入了沐勾月的體內。
“嗯,啊……堯……”沐勾月感覺到身體被塞滿,眼神迷亂的看著宮曦堯。
“你這可惡的小東西,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會如此親昵的喚我嗎?那就多喚幾聲吧!”宮曦堯燥熱的擺動著臀部,引得沐勾月不安的扭動著腰。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東西。”宮曦堯吻住沐勾月輕喘的雙唇,雙手握著沐勾月的纖細柔軟的腰。
軟床上的人翻了翻身,緩緩睜開朦朧的赤紅色雙眸坐起來,錦被從身上滑下落在腰間,銀色的長發淩亂的垂在胸前。
“公子,您醒了!”一身黃衣的秀美女子站在軟床旁,手裏拿著淺紫色衣裳。
“嗯,侍雪,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銀發少年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一張睡眼腥朧的臉看向黃衣女子。
“已經快到晌午了。公子還要睡嗎?”黃衣女子見連打著哈欠的邪魅少年微笑道。
“不了,我要起來了……宮曦堯什麼時候離開的?”銀發少年懶懶的接過黃衣女子身上的衣裳。
“主上清晨就出門了,見公子睡得正香,不忍吵醒。不過,主上走時交代,等公子睡醒讓侍雪侍候公子用膳。”黃衣女子一麵說一麵把打濕的錦帕呈給已穿好衣物的銀發少年。
少年擦拭臉後,接過水漱了漱口,在白玉桌旁坐下。
“侍雪,以後你不必對我如此恭敬,聽宮曦堯說起,你年紀要比我大吧,聽說你與夜星還是師兄妹。”少年接過黃衣女子遞來的參湯。
“公子說笑了,奴婢年齡雖長些可也是下人,對公子恭敬也是應該的。”黃衣女子將銀筷遞與少年。
“宮曦堯才是你們主子,我不過是他帶回來的人罷了。”少年夾了塊鹿肉放進嘴裏,細細嚼著。
黃衣女子怔了怔,笑笑說:“整個閻羅城可都是知道公子對主上的重要,公子還吃些甜點嗎?”
“嗯?嗯,不用了,不覺得很餓,這些就夠了。”少年說道。
“侍雪,你與夜星是師兄妹,武功應該也很了得吧?為何隻是做些侍候人的工作?”少年納悶道,他知道宮曦堯和夜星師兄妹從小一起長大,夜星與宮曦堯還是同歲,而且稍長些,侍雪要小他倆三歲,也就比沐勾月長三歲,當知道宮曦堯今年不過二十二歲,沐勾月還吃了驚,當時宮曦堯還笑著說,難道他在沐勾月眼裏像個老頭不成。其實沐勾月知道宮曦堯是個俊美的男人,古銅色的肌膚,高大偉岸的身材,是眾女子心中夢寐的情人,隻是這男人表情太冷峻,眼神太過犀利,冷得讓人不敢靠近。可是在沐勾月麵前卻任性得像個孩子,蠻橫不講理。想到這裏沐勾月不由皺了皺眉頭。
侍雪見沐勾月皺眉頭,以為菜不合口味,“公子可是覺得菜不合胃口?”
“咦?不是,隻是想到些煩人的事罷了。”沐勾月趕忙掩飾掉心中的不快。
侍雪把剛泡好的茶端在沐勾月跟前,笑笑的說道:“侍雪的身手哪及得上師兄,侍雪手腳笨拙,並非是練武的料,奴婢心想,主上是怕侍雪在身邊礙事,才把奴婢留在宮裏做了貼身侍女,照顧主上的生活起居,侍雪隻要能報答老城主與夫人的養育之恩和主上的知遇知恩就知足了,我想師兄也是和侍雪同樣的想法。師兄,他……師兄他唯一的心願就是保護主上,他……。”
見侍雪發楞,沐勾月不禁問道:“夜星他怎麼啦?”
“咦?啊?師兄他沒什麼,是侍雪方才想到其它事情,發了呆,公子見諒。”侍雪慌忙掩飾。
沐勾月疑惑的盯著臉頰紅暈的侍雪,黃衣女子見沐勾月盯著她看,感覺臉更燙了,急急的說道:“公子,奴婢把碗筷收拾下去。”說完便慌忙退下。
沐勾月見平時都冷靜穩重的侍雪此時卻顯得如此的羞急,更是滿腹疑惑。見柳顏木興衝衝的從門口進來,不由得又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