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冷峻護士白了沐思明一眼,“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至於芳名嘛,還是算了!”
沐思明這時才注意到,護士胸口有一個牌子,上麵清楚的寫著“尹丹”,不過由於塑料麵反光,沐思明看了好一會這才看清楚。
“真是本性難改!”尹丹這時見沐思明又盯著自己的胸口,連忙沒聲好氣了說了一句,連忙拿著手中的值班牌擋住自己的胸口,“色狼!”
尹丹說完轉身便走,再次留下一臉詫異地沐思明,“隻是看下名字,又成色狼了?”
在沐思明準備睡覺之際,白天鵝的場子裏警察剛走,客人也因為警察的光臨,一下子少了許多。
“媽的,這麼快條子就找上門了?”一個包間內文柏雷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罵了一句,隨即看向一旁臉上陰晴不定的徐一飛,“徐仔,你找的那幫人沒問題吧?”
“也許問題不是出在那幫人身上!”徐一飛這時點了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是老子低估了沐思明這小子了!麻痹,這小子真是命大,我特地吩咐說這小子身手不錯,千萬別讓他跑了……”
“警方這麼快就查到你身上,你可要小心點了!”文柏雷這時也點了一根煙,看著徐一飛,“俗話說,拔出蘿卜帶出泥,最近你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
“我他媽知道!”徐一飛彈了彈煙灰,看了一眼包廂裏,除了自己和文柏雷外,一個異性都沒有,這時衝著門外叫道,“小姐呢?麻痹,老子都等了一個鍾頭了!”
“來了,來了!”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半老徐娘,笑盈盈地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花枝招展的女子,“文哥,徐老板,剛才不是警察來了麼,我這是怕給你們惹麻煩……雲雲和燕燕來了!”
“滾你媽的,這種貨色也來糊弄老子!”徐一飛看了一眼那兩個女子,連忙站起身來,“我他媽不是說了,隻要胭脂!”
“徐老板,胭脂今天確實不方便!”老鴇笑著說道,“我就是不給徐老板你麵子,也不會不給文哥麵子嘛!”
“徐仔,你就先消消火吧!”文柏雷看著徐一飛火急火燎的樣子,笑了笑,“女人病很難說的,你也不想你那東西上滿是髒血吧!先用這兩個降降火再說,來日方長嘛!”
“是啊,是啊!”老鴇聽文柏雷替自己說話,連忙附和道,“要不是胭脂親戚來了,怎麼會不來呢?”
“好了好了!”徐一飛揮了揮手,“今天就給柏雷麵子!”說著一把拉過其中一個女子,直接推到在沙發上,也不講究什麼前戲了,直接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掏出家夥,對著那女子喝道,“給老子啄!”
徐一飛根本不在乎旁邊有人盯著看,老鴇見狀,瞥了一眼徐一飛的家夥,心裏冷笑道,“就這小鳥還出來玩?草!”說著出了門,還是一臉笑意的將門關上。
“對了,徐仔!”文柏雷在一旁吸著煙,聽著徐一飛口中的嗯嗯啊啊,也不看,“那個女的怎麼樣了?”
“誰?江曼妮?”徐一飛正享受著,這時看向文柏雷,“那是座冰山,直接強火上去,是火先滅,隻是用火慢慢烤著,不能著急!”
“我不是說她!”文柏雷彈了彈煙灰,轉頭看向徐仔。
“哦,她啊!”徐一飛立刻知道了文柏雷說的是誰,“還在醫院呢!據說手腳都廢了,麻痹的,沐思明這小子下手也忒狠了,燒不死這王八羔子……”
徐一飛這時見那女子停了下來,從嘴裏拿出一根毛,還吐了口唾沫。
徐一飛臉色一動,立刻一巴掌打在那女子臉上,“麻痹,老子讓你停了麼?還他媽嫌老子毛多了?”
徐一飛說著連忙又在那女人腹部踹了一腳,隨即拉過另外一個女的,直接扒了她的褲子,讓她趴在沙發上開始衝刺。
“這女的不死,隻怕遲早也是禍害!”文柏雷對徐一飛這些舉動似乎也見怪不怪了,“最近條子可是盯上你了!”
文柏雷的幾個小弟見狀,都暗罵徐一飛辣手摧花,那女的雖然說不上天資國色,起碼也是上等貨色。
不然白天鵝生意也不會這麼火爆,徐一飛居然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沒事!”徐一飛扭動了幾下屁股後,立刻坐到沙發上,讓那女子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動彈,這才放開雙手,看向文柏雷道,“我已經找人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