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什麼的,不是說早上一定會腦袋超級疼麼?
慕青大睜著漂亮的眸子,傻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是不是她昨晚喝的酒有問題?
所以稍微動一動,怎麼就全身都酸痛酸痛的?
“嘶——”
尤其是下身那種地方,簡直是火辣辣的痛感!
痛苦的皺巴起了一張小臉,慕青費力的想轉個身子。
全身就像是骨頭被拆了一遍似得,慕青好容易才轉過身子,結果,當她看到了身邊某男人的英俊安穩的睡顏時,大腦轟的一瞬間,空白!
或許她現在其實是在,做夢?
嗯,應該是,絕對是,肯定的是麼!
可是做夢為什麼會辣麼痛!
這難道是真的!
“唔。。!”
在驚呼出口之前,慕青的手已經先她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心的勘察著那男人的臉色,毫無異樣。
心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同時內心的震動根本停不下來!
怎麼會?媽的!發生了什麼啊!
妹的,怎麼就和他共睡一張床了?
隱約記得昨晚自己因為工作的問題不停的買醉,買醉。
隱隱約約的,慕青又記得自己好像因為特別的想要留在她可愛的弟弟身邊。
為什麼不舍,因為所有人都不想要她留在他身邊。
自己這一次辭職的目的,一是幹不下去,二是曾經她可愛的弟弟對她說過——沒必要委屈自己,不想幹,就辭職吧。
那麼,她就辭職好了,辭職了之後,再去他的公司找他好了,
誰知道居然失敗了呢?在她以為希望在他的身邊真的可以待下去的時候。
夢就這麼碎了麼?
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蕭執先生不希望她接近她可愛的弟弟。
她覺得自己很有權利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麼這一次的事情,到底蕭執先生做到了幾分。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寧願自己倒是什麼都不知道。
攢了些許的力氣,慕青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好容易的坐了起來。
瞥見身邊的男人依舊睡得蠻沉的樣子,咬牙,忍著撕裂般的疼痛,慕青踉蹌的穩住了身形,撿起地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客廳裏悉悉索索的聲音,司空逸一聽便是知道她在穿衣服。眸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完全沒有困意的跡象。
他眸色沉沉,心裏也是醞釀著很多事情。
雖然說這個世界上造假的東西很多,而且造假的技術很不錯。
可她喝得這麼醉總不能是造假的,而且醉後那青澀的反應也不像是造假的。
想起來昨晚自己清晰的碰到的那一層阻礙。
所以這個女人,真的是第一次麼。
要說她和那名叫司空逸的同居了這麼久居然還是處nv。
司空逸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複雜的心態,但嘲諷居多。
是的,他突然有些看不起那個男人了,這麼長時間拿不下一個女人?
還真是弱的可以。
起身,隨意套上浴袍,大咧咧的走出了房間,此刻的慕青剛好穿好衣服並且蹲下收拾散亂的行李。
坑爹的她昨天晚上真是腳殘手也殘!
到底是怎麼弄的這麼亂的!
聽到腳步聲,抬眸望去,發現那個男人已經起來,慕青被嚇了一跳,手無意識的收緊,麵色有些蒼白:
“那,那那那個,我我我我,我去做早,早早飯。”
話都說不利索,整個人還非常的心虛。
沒有失身之後的委屈,倒是慌亂無措得很了。
是的,因為慕青隱隱約約的記得,昨天晚上,貌似是她撲倒了眼前可憐的小白羊,然後霸王硬上弓來著。
所以說來,是否是她的錯。
嗯,是她最先犯錯了呢。
司空逸自覺自己還算是能看人,會看人的一類,他也自覺地自己是一枚高富帥。
然而,倉皇的把自己第一次獻給他這高富帥的某女人,這表情怎麼看,怎麼覺得好可惜的樣子?
好吧,他根本就不知道其實她是在為他司空逸可惜。
不然,他也不會怒,冷笑的攔住某個要去做早飯的女人,自己則是率先進了廚房。
隨意的熱了熱冰箱裏的東西,煮了一點粥,端到了慕青的麵前。
慕青之前都是在發呆,現在看到這個奇怪的發展,她表示更加的被驚呆了好吧!
這,這突如其來的體貼,讓她好容易想好說昨晚的事情其實是個誤會來著,現在卻亂了方寸。
她亂,他對麵呢這個坐著的,正慢廝條理的吃著早飯的優雅男人可一點沒亂,甚至,他居然還直接的提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有沒有想好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