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匆忙來到的研哉,陽翹問道:“木樨士統領,你這麼急著見我是什麼事。”
宮下的研哉一副信任的目光看向木樨主:“王子歸天了。”
聽到研哉的彙報,陽翹與同秋對看一眼,剛剛才說道這個年幼的王子或許能夠攻破真武王雙生的預言,免得玄武一脈精骨斷滅,如今看來,怕是真武王真要膝下無子,這玄武的血脈就難以繼承了。
玄武宮內,仁氏抱著隻有三歲的王子失聲痛哭。一旁前來的真武王看到仁氏痛徹心扉的哭喊,自也是痛徹心扉。
此時,真武王不自覺的想起十四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樣狠心的從仁氏手中搶下了王子交給白塵,隻是為了不能昭告天下王後雙生的事實。可是如今再次看到仁氏的傷心欲絕,真武王不禁自問,難道真是因為雙生?
想到此處,隻見王後仁氏衝到真武王的麵前,決絕的跪下:“王上,請你懲罰臣。”
看到仁氏蒼白的臉孔,真武王的心中也是不忍。:“王後,你這是幹什麼。”
十四年過去,真武王與仁氏都已經不在是孩童的模樣。一個因為處理玄武城的政事顯出了疲憊之象,一個因為日日思念,有了婦人的衰老。
仁氏已經泣不成聲,對真武言道:“王上,我是連著失去兩個王子的母上,我……”嗚咽間,仁氏竟然難以說完完整的語句。連續遭受失子之痛,仁氏在一時間都衰老不已。
一旁的真武王有些看不下去,安慰說道:“這怎麼會是王後的錯。”
仁氏哭喊著說:“王上你知道,這是因為我,還有雙。”
“王後。”真武王急忙打斷了仁氏。雙生之事使他們二人的秘密,是誰也不能輕易提及的傷疤。
這十四年來,他們不僅僅是要瞞過玄武城的大臣,還有王族,尤其是木樨主一雙萬事皆知的眼睛,讓他們倆無處遁形。隻能慶幸白塵帶著王子已經離開了玄武城,在木樨主的追殺下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從係這就變成了一段他們二人都不願意提起的往事,不單單自己的失子之痛,更多是因為,這個預言的不幸。
真武王緩緩蹲下,扶著仁氏的雙肩:“王後。”
仁氏止不住的流淚呢喃著:“血脈雙生,精骨斷滅。失去兩個王子,分明是雙生的懲罰。”在泣不成聲之時,仁氏淚眼婆娑的看向真武王:“王上,請懲罰臣。”
“王後。”此刻除了不忍,真武王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麵臨失子之痛的仁氏。
仁氏接著說道:“王上,我和日月會心甘情願的成為祭品,請懲罰我們。”
聽到仁氏的話,真武心中一緊。拒絕說道:“王後,現在我就告訴你,就是精骨斷滅也會讓王後和日月宮主變成祭品。”看到仁氏的傷心,繼續說道:“你忘了,她是在木樨主手下逃脫的孩子,日月宮主會變成木樨主的敵人,你要相信她。”
仁氏聽到真武的話,想到當年的種種,二人相繼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