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的是媽媽,她靜靜的看著女兒,看的白瑕不知所措。“媽,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媽媽笑了一下,走進來轉身關了門。

“瑕瑕,媽媽終於等到女兒長大了。”“媽,你說什麼呢!”“我說什麼,你還不知道,人家男孩子都從大老遠跑到這裏了,你也不陪陪,還裝病。”“媽,我就是心裏煩,我...。”

“我和你爸爸決定了,我們過完年就走了。”白瑕聽到媽媽的話,想到媽媽身上還有病,就走了,去哪裏?白瑕趕緊問媽媽。

“你爸說帶我出去轉轉,媽媽活一輩子了,也想到處看看,媽媽知道時日不多,也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媽,你胡說什麼,我可是看媽媽精神越來越好了,說不好愛情的滋潤下,媽媽的病就好了。”

白瑕說著的時候緊緊摟著媽媽的脖子,摟的媽媽喊趕緊放手,想把媽媽勒死呀!“瑕瑕,媽媽和爸爸看的出來,那個叫蘇北的是真的喜歡你的。本來媽媽是不讚成你過早談一些兒女私情的,但是好男人終究是太少了,也許錯過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媽媽說這些的時候有些感傷起來。白瑕在那裏說媽媽不是最後還是和爸爸複婚了嗎?媽媽還是得到了自己的幸福。

白瑕這麼說的時候媽媽笑了,白瑕把媽媽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對媽媽說蘇北是個好男人,以後也會是個好丈夫,這些她是知道的,可是回來發生了好多事情,她需要一段時間,需要平靜一下。媽媽看著白瑕,說也是。

很晚的時候,是新年鍾聲敲響的時候,白瑕把媽媽送下樓,看著電視機前的爸爸和蘇北。媽媽對爸爸說自己有些累了,爸爸站起來扶著她進了屋子。

白瑕坐在電視機前麵,用遙控把聲音關小。蘇北對她說你父母過得好幸福。白瑕看著他說,她們過得並不幸福。蘇北看著她,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看的白瑕隻好說不要談我爸爸媽媽了。蘇北能感覺到白瑕確實不想談自己的父母,也就不去說了。

“蘇北,我想好了,就今年夏天,我必須去沙漠了。我不能再耽誤了。”白瑕說著的時候把自己身上的玉佩拿了出來,讓蘇北伸出手放在蘇北的掌心上。雖然隻是學了一學期的考古,那塊玉佩放在掌心的時候蘇北依然肯定的說到是和田玉。白瑕讓他仔細看看,蘇北拿在眼前,在燈光下細細的觀摩了一下,色澤圓潤,光潔無瑕,刻工精細。無論是哪一方麵都是玉中的極品,蘇北把它握在掌心裏,玉麵散發微微的熱量,暖玉,玉中極品。

“白瑕,就是這塊玉,你的身家早已過億了。”白瑕把玉接過來,掛在自己的脖子上,蘇北看著她解開領口的紐扣,把玉貼著自己胸前。“蘇北,你看到的是它的實際價值,這個和你的專業有關。可是,它對與卻不是金錢所能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