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沒有睡?”“我已經睡了,我也是聽到剛才的狼哞才起來的。”“哦!那你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白瑕躺下的時候蘇北裹著自己的毯子過來了,他從後麵抱著白瑕。“我睡不著了,你說怎麼辦呀!”蘇北說著的時候把下頜抵著白瑕的頭頂,一隻手撫弄著她的頭發。“北,你說怎麼辦。”
河邊跑過來兩條狼,月光下,它們把頭探進水池喝水。喝水的時候發出聲音,有幾隻宿鳥驚嚇的飛離歇息的枝頭。“蘇北,聽,什麼聲音。”正在撫弄白瑕的蘇北聽到白瑕這麼說,就認真的聽著。“水聲。”兩個人轉頭的時候看到月色下離自己隻有十幾米的兩條狼的身影。
蘇北對這種生物現在還是害怕的,上次差點還被咬掉手指。白瑕倒是完全不怕這種生命了,自從上次之後,她倒是很想隨時可以看到它們。兩條狼喝飽了水,迎著他們的視線望著他們。狼隻是望了望他們,然後就旁若無人的走開了。
兩條狼互相追逐著,在月色下,後麵明顯有一些大的狼撲到前麵的狼身上,用前爪抓著前麵狼的身體。“白瑕,你知道這是在幹什麼?”“你呀!還好意思問我。自小在農村長大,連這個都不知道,見到狗發春嗎,和這個一樣。”白瑕望著月色下正在交配的兩隻狼,它們的身影越來越遠。
白瑕在蘇北懷裏轉過身,她明白蘇北詢問的意思。蒼茫的大漠上,這樣的良辰景致,又怎可錯過。“北,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好。”白瑕說著吻上了蘇北的唇。
大漠的深處,無邊的荒涼和冷漠包裹著這一片寧靜和祥和。在蘇北的懷裏,白瑕是嬌柔的花朵,一次次的撫摸和滋養下,她終於可以璀然開放。沙海裏,那樣柔弱的生命隻屬於彼此,在對方的身體裏得到和付出。
蘇北在旁邊喘著氣,把毯子向白瑕裸露的皮膚拉了拉。“你剛才弄疼我了,下次不讓你進去了。”“瑕,第一次都會是這樣的,以後就會好了。”“你怎麼這麼清楚呀!是不是以前做過。”“聽說的,蘇南以前天天給我說,那時候還讓我陪他去,你知道嗎,有一次我真的陪著他去了,結果到了,後悔了,就跑了。”“去哪裏,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去,就是那種花錢買...。”“哼!剛得到人家,就不珍惜了。早知道你去那種地方,我才不給你。”“我隻是走到那裏,連進都沒進。”“誰相信你,我睡覺了。人家下麵還有些疼呢!”“那我給你揉揉。”“去睡了,要是再來,我明天就走不動了。”“那我抱著你睡。”
晨霧籠罩著大湖的水麵,大湖的邊沿現在已經有很多定居於此的人了,這幾天,匈奴的使節就住在樓蘭城裏,平兒有一次在匈奴王妃那裏聽說匈奴來使已經告知王妃王子有可能逃回國內了。所以現在王子已經不能繼續待在皇宮裏,大湖的邊沿一家住戶的窗口被打開,窗口中的人探出頭向著外麵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