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在他最喜愛的餐廳,預訂一餐盛宴,現場演奏時,為他點播一曲愛之歌。
二十五、突然地送禮物到他單位,讓所有人知道你對他的愛。
16、性生活不是做“作業”
許多婦女到心理治療中心谘詢。她們的一個共同焦慮是:為什麼對性愛不再像度蜜月時那麼富有激情,有時甚至感到索然寡味,像完成某種任務一樣。
有不少女性訴苦說,自己丈夫有點“反常”,“好景不長”。甚至直截了當地問“他到底是愛上了別人,還是患陽痿?”
為什麼年輕健康的已婚男女對做愛喪失了興趣呢?有一位女士說,她把性生活當作一項“作業”去完成。她的工作很繁重,麵對競爭,天天都要保持一種激昂的鬥誌。回家後,又要做一個很“溫柔的女人”。因此,她感到很累,身心俱疲,漸漸地對性生活失去了興趣。
另一位女士埋怨說,她的丈夫對性生活過於積極主動,反而澆滅了她原有的熱情,對此她感到不知所措。大部分男子則是因為對婚後性欲不可避免的減退而感到不安。於是常常躲避性生活,由原先的興趣漸漸轉化為一種負擔。
學會做愛,絕不是僅僅把兩個身體的結合而已,學會做愛包括比這多得多的東西,諸如要探索出自身和對方的性欲愛好,要理解雙方的性態度,要發展出一種使雙方都感到舒適無比和興奮無比的性生活模式。掌握做愛的學習過程,往往不是偶爾一次便學會一切,而是一係列的觀察、嚐試和改進的過程。有些女子,配偶是她們最主要的性事教師和指導者;另一些女子通過獨自的反思和試驗成就了他們的性智慧和技巧。他們的經驗是多種多樣的,但卻都一次又一次地導向同一個結論:學會自我接受乃是學會做愛的基石,同時,她們的經驗也道出了一些普遍的原則。
一、做愛並不隻是技術技巧的掌握
莎露是一位30歲的小提琴手,和凱文結婚時,她才23歲。她覺得別人都會做愛,就是她不會,為了使丈夫滿意,她讀了很多書去學習。她每天晚上提出兩三種不同的性交體位,心想這樣凱文也許會滿意。恰恰相反,凱文覺得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一天晚上便坦率地問道:“你是否喜歡和我做愛?”莎露感到很窘,想了想也坦率地說:“不,不喜歡。”凱文問她:“你希望我做些什麼改變來使你滿意呢?”莎露頓然醒悟,問題的關鍵在自己這方麵,做愛時隻是刻板地按照書中寫的程序去做,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感覺、欲望去做,所以在整個做愛過程中,自己太緊張、太待板了,根本沒有享受到那種自然的歡樂。後來,再做愛時,她完全忘卻了自己,放心地去盡情享受愛的歡樂。結果雙方都感到很滿意。由此莎露認識到一條新的做愛哲理:做愛並不在於你在做什麼,而是你正感覺到什麼。
二、性生活的模式並非是單一的
除了那種常規的性生活之外,也可以有種種即興的、非常迷人的性生活。莎露回憶道,有一天她剛剛淋浴之後,用浴巾圍著身子,走進了客廳,凱文正坐在大沙發上看電視。當時莎露的心情很好,她偎依在凱文的懷裏說著親昵的悄悄話,結果引來了一場極其熱烈的做愛。雖然完全是即興式的,但令人興奮無比。莎露說:“我太高興了,因為我看到自己擁有把他發動起來的魅力。事過之後。我曾對這次打破常規的性生活覺得有點不太妥當,但凱文說這樣很好呀,太棒了。這使我對性生活又有了新認識。假如凱文對這次性生活略有微詞的話,我會永遠地把這種多樣化的性生活模式埋葬。
雖然性教育專家們經常勸告人們不要給自己的性生活戴上這樣那樣的“桎梏”,但是一些偏見仍束縛著不少人。“性生活”有著更廣泛、更多的內容和模式,蘊含著無限的歡樂,等待著夫妻雙方的探索和發掘。
三、相互妥協也是一種做愛的技巧
沒有口頭的交流,妥協是難以達成的。譬如,有的人喜歡在性生活中說些粗俗的親昵話,但對方並不一定喜歡;有的人喜歡在性交中如此這般,對方卻希望如此那般。假如雙方把自己希望怎麼做說出來,就有可能使雙方都得到其所希望的。正像莉莎所說的:“假如我沒有把這個提出來,他可能就不會去做,因為他並不知道我希望他這樣做。”許多婦女都說,要達成雙方溝通的“性談話”,需要坦誠相告的勇氣,也需要巧妙的表達藝術;需要雙方的妥協,更需要雙方的理解;可能需要相當長的時間才能達到良好的溝通,得到所希望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