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濕粘的東西,susan分不清,那是眼淚還是鼻涕。

但她知道,隻要努力的挖著,洛稀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快,這邊發現了一個!”當susan正努力的刨著地上的那些瓦礫,救援人員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什麼?是稀嗎?”susan急忙跑過去。

“不是,是一個女的,已經死了。”這是救援人員所說的。

走過去的時候,susan從那些衣服可以辨認出,那是蒂娜,她的頭已經被壓扁了。

蒂娜,死了……

那洛稀呢?

他們應該在一起的才對!

想到這的時候,susan努力的朝著蒂娜身邊的那些瓦礫扒著,不顧從蒂娜身上濺出來的那些鮮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susan從那些瓦礫裏,挖到了一隻手,還帶著溫熱。

她能認出,那是她的洛稀!

“我找到稀了,快來。”

“這裏發現一個人!”當susan吼完之後,救援人員也趕到了這邊。

“還有生命跡象,快點,快去叫醫生和護士來。”

這是一個人檢查了洛稀的脈搏之後說的。

這之後,原本還在別處刨著的那些人,也在這一刻趕到了洛稀的身邊。

他們合理,將洛稀抬上了擔架,直接送往醫院。

他的俊顏,被剛剛坍塌下來的塵土粘上了,有些髒髒的,也有些擦傷。

隻是,那一雙眸子,卻始終都緊閉著。

但這不要緊,不管這麼樣,susan都想要陪在他的身邊。

就算走進了手術室,他們的手卻未曾分離……

這是法國莊園的清晨,秋風輕輕的拂過那一片薰衣草花田,畫麵極為唯美。

距離那天的爆炸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隻是在這段時間裏,洛稀依舊沒有醒來。

而susan,也就這樣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戴爾說,洛稀身上隻短了兩根肋骨。

但他的腦子受了撞擊。

雖然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了。

隻不過,醒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有可能是一個月,也有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

但不管怎麼樣,隻要他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她就想陪著他。

戴爾說,洛稀最喜歡法國的天氣,所以她將他帶回這幢法國莊園。

他們兩人,依舊住在這裏的主臥室中。

隻不過,這一回,男人不會再睡到半夜,偷偷來侵襲自己。

他就那麼一直躺著。

而她卻又是多麼希望,他能夠像以前一樣的搗蛋。

又是一天的清晨,她當然清楚這個男人的潔癖。

醒來的時候,就喜歡洗個幹幹淨淨的臉。所以susan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就決定去浴室裏盛一臉盆水,來給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洗臉。

隻是,當她還沒有走到浴室的時候,惡心的感覺便在她的喉嚨裏流竄著。

“呃……”

隻是當她趴在馬桶前的時候,卻沒有吐出個什麼東西來。

“蘇童,你沒事吧?”露西進來想要幫洛稀做檢查的時候,就發現了她趴在馬桶前。

“沒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惡心,”處理好一切之後,susan端出了一盆子水,準備給洛稀洗臉。

“蘇童,你這個月的月經來了嗎?”

露西還沒有開始給洛稀做檢查,就問著她。

“還沒有,我四年來都不怎麼準的。”說著,susan已經擰幹了毛巾,準備給洛稀擦臉。

“可你這個情況,有點像……”

“你想說懷孕?上次不是說過了嗎?現在我也幾乎等於不孕,哪有可能。”susan拿著毛巾,輕輕的幫著男人擦著,他的額頭,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

“可是洛稀上一陣子就給你吃的那些,已經將你體內的寒氣逼的差不多了。你等等,我去給你找個東西來。”

說著露西便出去了。

當susan幫洛稀擦完臉的時候,才回來。

“拿著,去試一下。”露西將個什麼東西塞到susan的手裏。

“那有可能,而且我跟他也就……”也就那麼一個晚上和一個早上。

雖然早上和晚上連著做了好幾十趟,但也不可能說中獎就中獎。

susan遲疑的看著自己手中,露西給的驗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