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看看這裏,天哪,這太火爆了,我懷疑那妞有虐待的傾向……”
“哎呀呀,慕少,不會是人家不從,你是霸王硬上弓,硬生生將人家給強了吧,不然怎麼弄的這一身傷痕……”
陸銘逸繞著他走了一圈,手指撫弄了下他手臂上的血痕,口氣裏惋惜著,臉上卻滿是喜悅的神色。
“慕少,說說看,強人的滋味是不是很瘋狂,很暢快?”
“夠了,你有完沒完!”忍了半天的慕梵城發火了,心裏本就窩了一肚子的的火氣,這陸銘逸喋喋不休的實在讓人心煩。
尤其他那誇張的眼神,不合時宜的驚歎語氣,還左一句又一句強了,連著往他的痛處紮上幾根刺,不至於痛死,卻真是難過的要命。
陸銘逸漫不經心的用腳踢了踢在地上散亂一團的床單,些微瞄了一眼,看到了一絲絲讓他心驚肉跳的顏色。
他眨眨眼睛,擔心沒看清楚,用腳尖把床單撥拉開,上麵的嫣紅看的清清楚楚。
“不是吧,沒經驗的處,也能把你折騰成這樣?火爆,火爆,讓我五體投地的火爆!”陸銘逸發現又一樁讓他心情激蕩的事,連連咂舌。
慕梵城心底劃過一絲莫名的抵觸,不知道為什麼,他很不願意讓那抹嫣紅暴露在其他男人的視線之下,即便是好兄弟也不可以。
“少廢話,滾出去。”慕梵城不客氣的將他扯到一旁,動作粗魯無禮。
“不至於吧,怎麼感覺是你被強了似的……”陸銘逸無意的嘟囔了一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就應了這句話,這一句將慕梵城心裏那根導火線點燃了,他瞬間被徹底激怒了。
“滾出去!”慕梵城揚起手臂,指著門口,房間裏的溫度瞬間直逼零下。
聲音不大,卻沉悶有力,帶著足夠的威懾,使得陸銘逸不由得一怔,兩個人的關係不錯,他從沒見過這位慕少發這麼大的火,還不知道那裏觸怒了他。
陸銘逸麵部僵持,沒有再多說話,閉緊嘴巴退了出去。
慕梵城穿戴整齊,拽開門,倚著門框的陸銘逸差點跟他撞個滿懷。
“讓你滾,就滾了這麼遠啊?真懷疑你的取向,還在門口守著!”慕梵城的火氣還是沒消,有些嫌棄的閃開身體,唯恐與這個男人的身體發生碰撞。
“真是不識好人心,看你傷痕累累的,怕你想不開我才守在這裏。”陸銘逸冷嗤了一聲。
慕梵城不想跟他廢話,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須查出,那個將他強了的女人是誰,不查出根底,誓不罷休。
“侍應生!”慕梵城冷著臉低吼一聲,侍應生很快出現在這個樓層。
“慕少,您有什麼吩咐?”侍應生畢恭畢敬的問,雙手垂立在身側。
“把這個房間裏的床單,原封不動的包裹起來!”慕梵城冰冷的命令,從侍應生身側越過去。
“床單?”侍應生一怔,不得其解,堂堂的慕氏集團總裁,要這麼一條床單做什麼。
“哎呀慕少,敢情你還要留作紀念哪?”陸銘逸在一旁插話了,側著臉嬉笑。
侍應生還是沒反應過來,他不知道這個房間裏發生過什麼,所以不理解留念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還是頗為恭敬的答了一聲:“好的,好的,慕少,等我安排將床單清洗幹淨,再給您包裝起來……”
慕梵城皺著眉頭,轉身,凜冽的盯住侍應生。難道他的意思沒表達清楚,這個侍應生,居然還要什麼清洗幹淨幹淨再包裝……
侍應生不明緣由,不由得打個寒顫。
“廢物連話都聽不懂,不能洗,原封不動的包起來!”陸銘逸對著侍應生的腦門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算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