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電網爬在整個光團之上,隨著光團的伸縮變形,還會傳出輕微的電擊之聲。
“你們是從哪來的?”正當二人抬頭仰望這個光團時,從一旁走出一位研究人員,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們。
楊哥向其致以歉意,並把吊牌交給他看,研究人員皺著眉頭看完吊牌,隨即說到“你也算是高層人物了,怎麼基本的規矩都不懂?”
“什麼規矩?”楊哥一臉錯愕,他還沒聽說過來這裏還有什麼其他需要準備的,難道不是一張吊牌就能暢通無阻嗎?
“殺菌消毒,換身防靜電的衣服,跟我來吧。”研究人員把吊牌還給了楊哥,帶著二人來到了一個房間。
“不好意思啊,從前我也隻是隔著玻璃看,沒有進來過,不知道有這個規定。”楊哥一邊把雙臂展平站在一台儀器上,一邊說道,“你們這裏還有其他的規矩嗎?先跟我們說說吧,以免等下又鬧了笑話。”
“不用,其實著都不叫規矩,隻是常識而已,你們隻要能夠遵守常識,也就不會有問題。”
研究人員似乎對楊哥並不感冒,好像那張暢通無阻的吊牌在他麵前形同虛設。
“什麼常識?”
站在另一台儀器上的丁書權問道。
“常識都不知道嗎?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碰的不要碰!”
“呲~”
研究員按下一個按鈕,大量白霧被瞬間噴灑到二人身上,丁書權的還未閉上的嘴巴和眼睛裏也被噴到了。
“咳咳。這是什麼?”
“消毒用的,不用擔心,即使進到了你的眼睛和嘴巴裏,也不會有問題。”
研究院依舊不緊不慢,從一旁的櫃子中取出兩件白大褂,扔給二人,“穿上,再把那邊的手套戴上,就行了。”
說罷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櫃子,上麵用標簽貼著“一次性手套”
“要走的時候記得回到這裏,把衣服扔到那邊的框子裏,手套扔到那邊的簍子裏,其餘的倒沒什麼。”
也不管二人是不是聽見了,他雷厲風行般的離開了這個房間,隻留下拿著白袍的二人站在兩台儀器上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
二人穿起白袍,帶好一次性手套,走出了這間小屋,又一次來到光團麵前。
“問吧,你都有什麼想問的。”
丁書權愣了一下,沒想到楊哥會這麼突然的切入正題,“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裏?”
“還有呢?之前就想問的。”
楊哥似乎並不打算直接回答,而是繼續追問道。
“那好。”
丁書權雙手環抱在胸前,直視楊哥的眼睛,裏麵藏著太多想要探尋真相的神色。
“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第二個問題,我到底卷入什麼事情裏麵了?”
“第三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杜蘭關的,杜蘭關又是什麼……”
“行了行了。”
楊哥擺了擺手,扶了扶額頭,“你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我都回答不了,幹脆我把我知道的都跟你講得了。”
丁書權咧開嘴笑了,“那你講啊,準備從什麼時候開始講起?盤古開天還是倉頡造字啊?”
“還真被你猜中了。”楊哥看到丁書權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他到到開始笑了,“你別跟我打哈哈,等會我說的話你得給我一個字一個字都記著,要是我問你,你卻答不上來,哼。”
“用不著這樣吧?”丁書權想起當時框著自己的那一身肌肉,他頓時有些慫了。
“那你聽好。”楊哥帶著丁書權來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看上去像是給研究人員休息用的,不過還真舒服。
“首先,你聽他們一直叫我楊哥楊哥的,那你可知道我叫什麼?”
“不知道。”丁書權想了一下,他的腦海裏所有關於楊哥的記憶確實都停留在“楊哥”這兩個字上,沒有人叫過他的真名,“難不成你姓楊,名哥?”
“當然不是。”楊哥被逗樂了,這都什麼奇葩邏輯,“我叫楊瑞福。木易楊,祥瑞的瑞,福氣的福。”
“那你這名字,還真有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