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遇見顧言(1 / 2)

夜色,真的很蒼茫,我並不想做個大女人,我真的不想;但生活也曾另我無奈,彷徨,甚至要學習堅強,對於我來說,一切真的非常難。我曾感覺到痛苦,那種疼痛,也曾折磨著我的童年,但現在想來,我並不覺得那是苦,反而有些甜。畢竟那個時候,父母都在自己身邊,我可以天天見到他們和他們說說話,這樣一來其實也別無所求。人生中有太多事情,我得不到的,類似於愛情金錢,需要努力奮鬥,同樣也要機遇姻緣。通通都不是努力可以得來的,也通通不是一句話就可以說明白的,而這寫,讓我陸小靜很彷徨。

雖然,小的時候,並不懂得什麼,也不知道金錢實際代表了什麼,更不知道後來還有那麼多故事,隻是我對人的信任,是從小就開始非常淡薄的。信任的缺失可能來自與我的堂弟,事情發生在很小的時候。可能我堂弟已經淡忘了,但我還記得,我真的記得,那是一個怎麼樣的日子,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以至於現在的疼痛,對男子的不信任可能是因為那件事,那件事讓我覺得男人其實有的時候挺無能的。

那是個星期天還是個星期六來著,父母去的市場擺夜市,我和堂弟兩個人在家玩。我們跳皮筋什麼的,本來跳的好好的,卻沒發現臨走的時候,我媽媽燒了一壺開水。那水,剛剛開了,我們跳著跳著,竟然碰倒了熱水瓶,滾燙的熱水就燙在了我的腳上。我堂弟當時就嚇傻了,不知道該怎麼做。當時小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燙傷,我就對他說:“你去市場找你爸爸!”可我弟弟對我說,“姐姐,我不敢。”

我聽完以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覺得皮膚特別的疼,我記得我爸爸說疼的時候就用膏藥貼到疼痛的地方。那天我做了個很傻的事情,就是貼了貼膏藥在上麵,當時並不知道要用冷水衝洗,隻知道,疼痛。後來我媽媽回來了,看到我腳上的膏藥就問我怎麼回事。後來她跟我解釋,燙傷是要用冷水衝洗的。於是,我以後都記得了。

我一直並不明白我的弟弟長那麼大到底是怎麼了,直到後來他的工作沒什麼大的成就。他是個安穩的男孩子,也是我很親的親人,卻讓我覺得他挺懦弱的,他的懦弱來自於他的聽話,他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同樣父母對他要求很嚴格,我們也隻能被嚴格要求,才能有出息,所以小的時候,我們總是被大人拿到一起比。

對於我家這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來說,父母對我們的嚴格要求,其實是好的。我並不明白為什麼要有重男輕女這種思想,所以,我的性格一直認為我是個男人,這樣我在家裏才有地位,才能有說話的權利。我並不想輸給任何人,但也不喜歡掙搶或者做著毫無意義的事情。我並不是個好吃懶做的女子,同樣,我也希望能好吃懶做。總之,陸小靜是矛盾的,是不被很多人接受的。他們常說從小我就是性格沉默古怪的女孩子。

九歲那年的一次意外,改變了我家的命運,我父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淘回來了個花瓶,那個花瓶有點舊也不是很漂亮,但我爸爸總是神秘兮兮的看著那個花瓶,一會摸摸一會擦擦,後來就再也沒見過那個花瓶了。隻記得有個老頭過來了,遞給我爸爸個大信封,裏麵厚厚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爸爸也沒打開,那個老頭就帶著那個裝花瓶的盒子走了,我再也沒見過花瓶。

老頭走了以後,我爸爸媽媽很開心,媽媽對我說:“小靜,我們以後不住在這裏了,我們要買新房子了。”

買新房子?我並不太懂,但我也挺高興的,因為我並不喜歡原來的房子,太小太小,雖然三間,但全是貨物,連寫作業的地方也沒有。

“那麼小靜有自己的房間嗎?”我問。

“有。”媽媽想了想說。

於是在城市的另一個區域,比原來那個地方好一點的地方,我們家第一次買了個60幾平的房子,我也有了自己的房間。父親在那以後總特別順利,父親常說我是他的幸運星。我也很高興能成為父親的幸運星,那是個很快樂的時候,父親也是唯一依次誇獎我。

故事就在我們搬家的時候發生了,那天我剛剛搬過去。

他叫顧言,是個大我一歲的小男孩,長的非常討人喜歡,全小區裏無論是大人小孩,都很喜歡他。他人也特別開朗,很喜歡跑步,總感覺他跑起來的時候像風一樣快。我們在一個小學,開運動會的時候,我有特別去看他跑接力,他從我的身邊跑過,我心跳也都跳停了。真的是風一樣的吹過,而且吹動了我的發稍,感覺十分的舒服,像是在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