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風的頭發被風吹著,整個人都有種飄然的感覺,車子上,出了冷清風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是個奇怪的男人,沒有長相,身份特殊,並不是平常的那些人,這個人負責開車,但從冷清風的表情上看,他並不是個普通的開車的,他讓冷清風敬畏。
冷清風對這個男人十分的客氣,不但上車打招呼,還主動要求開車,但那個人都在拒絕冷清風,一個動作就可以說明很多事情,冷清風於這個男人交流,不需要什麼話語,隻要動作就可以。
那個男人一直在車子裏,一身黑色,帶黑帽子,黑圍巾,大墨鏡,整個身體被黑色所包圍,從不說話,沒有聲音,也沒有名字,卻讓每個洪幫裏的人都對他尊敬萬分。
車窗被這個男人關上了,冷清風本喜歡現在的風景,卻發現這個男人把車窗給關了,冷清風最不喜歡別人這個樣子,要是換了別人,他早就大發雷霆了。
冷清風隻是轉身看了男人一眼,停留了短短的幾秒鍾,就安靜的坐在車子裏麵了,男人的嘴唇微微的向上揚起,發出惡魔般的微笑。
車子一直開著,開到郊區,一個並不出名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洪幫的大本營,一個叫木家宅的地方,是當年日軍侵華時候,一個日本將軍的府邸,很古典的感覺,房子很大,大概有幾畝地,是個莊園樣子的地方。
車子停在停車的地方,冷清風與那個男人告別,下車,看見麵包車已經停在那裏,車子上外麵兩個男人已經在那裏恭候多時了,他們像是一個又一個的士兵,排列著整齊的列隊,站在那裏等待著冷清風的吩咐。
冷清風走了過去,揚著腦袋,對著那兩個人,兩個男人低著頭,隻是聽後冷清風的命令。
我睜開眼睛,自己的手腳仍然被綁著,我躺在麵包車裏,我聽見麵包車的門被拉開了,冷清風在外麵和那兩個男人正在交談,談論的內容,我沒有仔細聽。
我盡力讓自己的手變細一點,我必須鬆開綁在手上的繩子,但他們的綁人技術是在是太高明了,我一點逃脫的機會也沒有,隻能這樣躺著。
黑色的眼罩一下子被扯了下來,我用力睜開自己的眼睛,可是那光線太刺眼了,我隻能看見一個黑色的人影,那個人影的手摸著我的臉。
隻見他從拉開的車門上跳了進來,另一隻手,從背後關上了車門,他靠近我,車子裏的光線暗了一些,冷清風的樣子出現在我的眼睛裏麵。
他這個禽獸,竟然靠近著我,他想幹什麼,隻見他的手朝著我的衣服這裏伸了過來,他的手正在解我的扣子,我嚇得大叫,你做什麼冷清風。
但我的嘴巴被那塊白布堵著,冷清風看著我叫不出聲的樣子,他笑了,他越來越過分的手,已經把我的衣服解開了,我的內衣露了出來。
不要,不要,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冷清風看見我的眼淚,遲疑了一下,他的手還在繼續試探著我的領地,我掙紮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我像隻剛被打撈上來的魚,不停的撲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