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爸!炎寂***了!……”
“奶奶,炎寂他和一個女人好上了!我給你說,……”
“哈哈,我跟你們說,我家小寂有未婚妻了,不久就要結婚了,哈哈,我就又能抱孫女了……”
就這樣,在炎寂啥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這事就已經傳到了遠在京都的大宅子裏,他姐,他爸他媽,他爺爺奶奶都知道了。
然後更是以光速傳到了另外兩家那裏。
——
“老板,其實你身邊缺個女人。”洪恬斟酌片刻,沒有半點玩笑性質。她喜歡那個女生,她在賭,這是一場豪賭,他們都在賭,賭注就是他們自己。
炎寂沒有往這方麵想過:“她才18歲,你也不看看我大了她多少。”
一直沉默的馬餘駿這時說話了,他站在了洪恬這邊:“炎寂,四年,四年後她22歲。如果沒有你,她交往其他男朋友,她能得到什麼?隻不過是年少輕狂的玩樂。
而你,能給她很多東西,反正已經這樣了,其他男人還不如就你一個。她不一定會拒絕,對你們都好不是嗎?”
“對啊,才12歲而已,你看那些相差二十幾歲的都有,再看古代,就更不止了。現在社會,有錢有權什麼沒有?”梁園沒見過洎殃,但看自己老婆力挺,二話不說跟上。
“四年啊……”四年後,他三十四,該是結婚的年齡。炎寂沉默,那個女生,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去查查她。”
三人對視一眼,這是默認了。
“嗯,你先休息,第一次就那麼激烈,你也不容易。”馬餘駿站起來,走前還不忘損炎寂一句。
“滾!”炎寂抄起電腦邊的軟刺仙人球扔過去,他還沒有找他們算賬,他倒好,哪壺不開提哪壺。
要說來,梁園和洪恬往馬餘駿煙裏加料,有開玩笑和打賭的成分在裏麵,但最大的原因也不過是應了那個苦追他十多年的女人,奈何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女人追了他大半個地球,初中到現在十多年了,都沒能打動他。
那個女人已經走了,這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動離開,第一次背道而馳,第一次沒有哭。
徐媛媛額頭抵著窗,眼睛無神的看著雲朵,視線越來越模糊,終於忍不住一滴淚水滴落下來。
“嗬!”十四歲到現在的二十七歲,整整十三年,她的學長,馬學長,徐媛媛再也不會纏著你了。
“怎麼了,怎麼哭了?”旁邊的男人心疼的抱著她,有力跳動著的心髒,滾燙了她的心,徐媛媛用力的抓著男人的衣服,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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