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事跟你說。”炎寂把東西拿給洎殃,“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是洪恬選的。”
是一口袋零食,洪恬全挑的貴的,看起來不是很多,價格嚇死人。
“嗯,我不挑。我先打個電話給家裏。”接過袋子,洎殃看都沒看放一邊拿手機打電話。
“爺爺,我今天下午不回家,中午和同學出去吃,作業太多,我們要在教室趕作業。嗯,知道。”
“走吧,快點,我暈車。”洎殃把窗戶打開,從口袋拿出一盒話梅吃。
小時候都沒有暈車的症狀,近幾年越來越嚴重。
放學時間,路上學生很多,車也多,再快也快不了多少,過了那條街才快得起來。
還是那家賓館,還是那個房間。
“說吧,啥事兒。”
洎殃坐在沙發上,一直在吃話梅,酸酸的味道壓製住胃裏的不舒服。
“陪我四年,這四年,你的學費生活費我全包。”炎寂長這麼大,也曾有過情竇初開,學生時代十幾歲時候的初戀,是純潔的,連小手都沒有拉過。
他生在炎家,二十歲正是打拚的時候,這裏的打拚是身無分文的被家裏隨便丟在一個沒去過的城市。
那時候有過一個“女朋友”,那女的看上他的臉和身材氣質,追他。
他忙著賺錢,沒回應,她就直接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結果一個月都沒有,在知道他住的地下室,一天隻有兩頓後,拜拜了。
事業排在第一位的他也沒當一回事兒,好不容易得到了長輩的承認,現在麵對洎殃,他突然後悔當時沒有跟那些男人學學。
“啊哈?你這是要包養?四年太久,兩年。”她挑眉,兩年後她二十,剛剛好。
“好。”兩年之差而已,他想沒什麼區別。兩人很快達成共識,
可是真的會是這樣嗎?
一切皆有可能,她會讓所有對她有利的可能全部成為現實。
但是在那之後,撩到你了,你躲得掉嗎!
“那麼現在,我們應該談談其他的了。今天晚上就到學校去給我請假,上課時間聽我安排,地點你安排。老師明天到位,為期三個多月,一月放寒假時結束。”
洎殃好不容易不惡心不暈了,放下所剩無幾的話梅,拿筆紙安排課程。
“還有,下個學期,我需要你出麵,我要離開這裏,學校的話,A市的盛胤,我要參加跳級考試,直接到大學部。”
“好。”炎寂答應下來,季殃,你到底是什麼人?
DNA驗證你明明是這家的人,隻是很普通的工薪家庭,平民老百姓,那麼你為什麼要這些?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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