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兩個老家夥快要吵起來了,旁邊的奴天宗趕緊說道:“天壽、天祿,你們兩個別鬧了。也不怕在小輩麵前丟人!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等我把事情弄清楚之後,再理論。”
“知道了。”奴天壽跟奴天祿都老老實實的答應著,站在了奴天宗的兩旁。
奴天宗又是一臉關切的看了看奴蘇蘇,輕聲問道:“蘇蘇,今日此事,可非同一般,以前你怎麼鬧都行,為師也不會責備你,畢竟你還小嘛。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有些麻煩了,你必須如實跟我說來,知道嗎?”
“嗯!”奴蘇蘇認真的點了點頭,並說道:“師父放心好了,我奴蘇蘇雖然不怎麼聽話,但是我還是講理的。師父,你問吧,我絕對如實的告訴您。”
一聽到“講理”那兩個字,蕭十三就差點笑出來,心想,你要是講理的話,我最初的時候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挨你那頓砸了。奴天宗三人聽到奴蘇蘇的話後,也是極力憋住,他們對這個小祖宗可是十分了解的。
穩了穩情緒之後,奴天宗便問道:“蘇蘇,你告訴師父,今日為什麼突然要來神印宗呢?”
奴蘇蘇指了指旁邊的蕭十三,笑嘻嘻的說道:“我是陪十三哥哥來的,他有事要見你們老大。”
在奴蘇蘇嘴裏,那個法力無邊、威力無窮的廣目天師就跟個地下組織的頭頭一般。
見眾人朝自己這邊看了過來,蕭十三恭敬的回道:“蘇蘇說的不錯,確實是帶我來神印宗的。”
奴天宗點了點頭,又看向奴蘇蘇問道:“既然是來見廣目天師的,那你直接上山就是了,為什麼非要打鬧呢?”
“我沒有打鬧。”奴蘇蘇小腦袋一搖,指了指台階下麵的木屋,說道:“我跟十三哥哥走到他們那裏的時候,他們都嘲笑我們,嘲笑我倒是沒什麼,可是他們竟然不懂得待客之道,嘲笑我十三哥哥,我當然得教訓教訓他們了,要不然,我們神印宗的臉不就全部丟盡了嘛。”
奴天宗三人聽後,都是麵麵相覷,不懂什麼意思。蕭十三則趕緊再次行禮,便如實把當初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奴天宗才嗬嗬一笑,開心的說道:“若是這麼一說,那我們的蘇蘇可真沒有胡鬧,還真應該教訓教訓他們。他們其中一部分是神印宗淘汰下來的弟子,另一部分則是前來拜師之人,品德自然是良莠不齊,做出那種事情,也確實有失待客之道。還望小兄弟不要見怪啊。”
蕭十三趕緊擺手說道:“前輩嚴重了,這等小事我又怎麼可能放在心上呢,隻是蘇蘇有抱打不平之心,而我又不能隨便使出五行靈力攔住蘇蘇,故而才釀成如此後果,如此說來,我也有責任,還望前輩責罰。”
“嗬嗬,好一個謙虛的年輕人,說話如此穩重,我奴天宗甚是喜歡。”奴天宗爽朗一笑,便又轉頭對著奴蘇蘇問道:“教訓完之後,你就可以滿意的上山了,為什麼又引出這麼一場打鬥呢?”
奴蘇蘇嘟了嘟嘴,說道:“教訓完之後,我就是打算老老實實上山的,可是,可是那個死胖子非得攔住我,不讓我上去!”
“不讓你上去?那是為什麼?”奴天宗問道。
“要怨就怨那個臭冰塊。”奴蘇蘇瞪了旁邊的奴蘇塵一眼,繼續說道:“他非得定個什麼規矩,上神印宗非得說明來意,我也知道這樣的規矩對神印宗有好處,可是,可是我十三哥哥的事情太過於重大了,是不能隨便跟他們說的。不告訴他們,他們就非得攔著,我們衝不過去,就隻能動手了。然後,小飛壑就蹦了出來,接著,那個臭冰塊也蹦了出來,都認為我是在胡攪蠻纏,上來都動手……你看,我頭上的包,還有,我屁股也摔著了……”
說著,奴蘇蘇就一臉委屈的摸了摸頭上包,又摸了摸屁股。
聽此一說,奴天宗便轉頭看向奴飛壑,問道:“是這麼一回事嗎?”
奴飛壑原本也是以為奴蘇蘇故意找茬,所以就沒有把她的話當真,但見果然如奴蘇蘇所說,是眾人先嘲笑她在先,她動手在後,不由點頭道:“弟子慚愧,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