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梵墨閉了閉眼:"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真的不必為了我而鬧的兄弟反目,我不是玩具。"
君黎熙捉住徐梵墨的手腕,欲將她拉進去,而君穆炙也將徐梵墨的另一隻手捉住。
君黎熙回過頭來,一字一句道:“徐梵墨,是本王的女人,她殺害了本王的母妃,她一生也贖不盡她對母妃的過失,所以,她隻能為本王所有,她隻能一生一世在本王的圈禁下生存,在本王的膝下贖罪。”他狠狠瞪了君穆炙一眼:“老七,你是本王親弟,我不想鬧大,我不想世人去指責你和她。所以老七,她已經是錫墨王妃,你是她的弟,是本王的弟,她是你三嫂,你理應清楚自己的身份。放開她。”
君穆炙的手緩緩滑下,落寞無過於他,他隻是一個鍾愛自己喜愛的女子的人,卻是那樣無能無力,有心無力,無法,給他的三嫂幸福。
算他識相。君黎熙拉住徐梵墨,朝裏屋走去。
一甩,她險些滑到,幸而扶住了椅子。
恐懼之意淡淡退去,她看了看眉頭緊鎖的君黎熙,叫人上了茶,替他倒上。
她低低地說:“碧螺春最是爽心,王爺喝一杯吧。”
不小心手一軟,茶杯一翻,滾燙的茶水澆到了君黎熙手上,霎時紅腫一片,徐梵墨忍得住沒有叫出來,她怕她叫出來君黎熙會更生氣。
徐梵墨看見君黎熙燙紅的手,蹲下來,手握住了他的手,吹了幾口氣,抬眼就與君黎熙四目相對。
靜寂了一會兒,君黎熙把住徐梵墨的肩膀,緩緩與她起身,又是沉默了一會兒,猛地將她抱住。
君黎熙閉住眼,緩緩地說:“墨兒,之前我虧欠你的……從今天開始我會彌補給你……”
徐梵墨僵硬地被他抱著,好一會兒,她的手才緩緩攀上君黎熙的背,察覺,君黎熙抱的更緊了。徐梵墨終是沒有勇氣,手又滑了下來,顫抖道:“但是……我害了你的母妃。”眼淚也禁不住大滴大滴地滾下來。
“我相信那不是你……說實話,我是判定地太草率,僅憑母妃禁你,又如何能確定凶手就是你?”
徐梵墨疑惑了:“禁我?”她推開君黎熙,對視地問他:“不對啊。萍雅姑姑為什麼說是因為我偷了你的寶璽給我的父親,而登基皇位必須要用寶璽,青妃娘娘得知後威脅我把寶璽交出,我氣不過才殺了她,還說是我不想讓你登上皇位才如此。”
“萍雅?”君黎熙此時也不得不疑惑,想到那日萍雅的舉動,的確疑了。
點了點頭,徐梵墨說道:“萍雅姑姑還說,那日街上一個人也沒有,隻有一家布料店鋪開著,還是逃雨的一個賣傘小販舉報的。我當時也正疑惑呢,既是賣傘的小販,又為什麼要逃雨呢?街上無人煙,那為什麼還有店鋪開著呢?”
君黎熙咬牙說了兩個字:“萍雅……”
“王爺娘娘,午膳來了。”正巧,萍雅就進來了。“王爺,皇上說午後請諸位一望樓月台賞歌舞呢。今日是中秋,八月二十是青妃娘娘的忌辰,皇上還讓老奴帶話說,務必要您和娘娘親自主持才是,還請王爺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