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炙坐在肖王府裏,喝著一盞茶,妾室高茹貞便來過請安:“奴家見過王爺。”
君穆炙倒不是反感她,笑了一笑:“以後見到本王不必行禮了。”
高茹貞羞澀地笑了一笑,道:“王爺今日也累了。”便上前輕柔地給君穆炙捶起了腿,無意間說道:“洮瑤姐姐今日身子不爽,剛剛叫了宮中的太醫呢。”
君穆炙凝視前方:“她性子孤傲狠辣,王府也就你心疼著她。”
高茹貞垂了下去眉眼:“奴家倒不是心疼洮瑤姐姐,洮瑤姐姐屢屢打罵奴家,奴家避之而不及呢,怎會去心疼她?隻是心疼王爺罷了……王府就這麼點子人,奴家又長久懷不上身孕,可不是缺了世子,白白教王爺斷了子嗣罷了。”說罷抬眸正視:“王爺真沒想過,選妃入府?雖然,奴家知道沒有選妃進府的規矩,可先朝的雁涼王不就是如此選了若靈夫人伺候?都怪奴家的小腹不爭氣,嫁進王府足有大半年了,伺候王爺也大半年了,可依舊沒有個動靜……是奴家的不是。”
君穆炙緩緩扶起了高茹貞,讓她坐在君穆炙的腿上,眸裏盡是柔情:“你懷不上,也不是你的錯。雖有雁涼王的先例,可本王可不想王府又不得安生,有你足矣。”話雖如此,可他心裏始終……給徐梵墨留了一個位置,待到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得娶她……也是無希無望……他也是愛高茹貞的,隻是他始終放不下三皇兄的那位……墨側妃。
說罷,眼裏盡是柔情如火,抱了高茹貞去了寢室,將她壓在身下,就仿佛身下的佳人是徐梵墨,晃了晃頭,才看清是高茹貞,便一個低頭吻了上去,從朱唇,到脖頸,手也滑進了高茹貞的小衣,將她的衣衫盡數解開,下身做了動作,高茹貞唇被君穆炙的唇封住,發不出聲音,便拉住床帳,一擰,身上是疼痛,心尖卻是甜蜜的。
一日,徐梵墨傷好的差不多了,在小榻上趴靠著,翻著一卷宮詞——王府也不過這點子書,日就無聊慣了,隨便翻翻罷了。
裕兒進了來,道:“側妃娘娘,慕夫人、葵夫人求見。”
慕夫人、葵夫人?是不是那素未謀麵的李慕姬與李葵姬,早就聽聞她們是姐妹了。
徐梵墨道:“請進來吧。”
裕兒出去請了李慕姬李葵姬,兩人便說笑而來,但看看李葵姬步子倒有些瘸。
兩人都福了福身子:“側妃娘娘。”
徐梵墨連忙扶了:“兩位姐姐不必如此多禮,自是姐妹,就不分你我。”
兩人坐了下來。
徐梵墨看著李葵姬眼圈微微有些紅,便問道:“葵姐姐怎麼了?”
李葵姬忙用帕子掩了掩眼圈:“哦……讓側妃娘娘見笑了。”
李慕姬道:“側妃娘娘,您不是不知道,王嬪她是府裏位份最高的妾室,自然跋扈囂張,且剛剛我這位妹妹就是受了她的氣卻被王爺看差,罰了她跪了半個時辰呢。”
徐梵墨微微一驚,她跪了一個時辰就疼得不行,半個時辰也夠嗆能熬過,這君黎熙怎就會罰人跪,也不想些新奇的懲罰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