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淨給我找事!”燭禹銘內心抱怨道,“竟然妄圖修煉沒有依據的功法,果然是年少輕狂,該怎麼辦呢?”他穩住躁動地薇兒,說:“別急,不會有事,她連《嗜血經》都能扛過,未必不能創出一門獨特的,隻屬於她的功法!”
雖然阮晴得到了燭禹銘的肯定,但薇兒依舊不敢鬆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阮晴的苦苦掙紮,經脈早已千瘡百孔,與血管混雜在一起,虧她是個半妖,生命力強,平常人早就歸西了,可即便是如此,阮晴也是徘徊在崩潰的邊緣,危機四伏。她全身的經脈與血管幾乎連成了一體,簡直就是個大雜燴,幸虧她修煉了《嗜血天書》,能夠控製自身血液,才逐漸把混入經脈的血液引出經脈,開始破損的經脈。
時間飛快流逝,一日、兩日,前往血獄的前一天傍晚,阮晴才徹底修複好破損的經脈,成功運行《淩霄步》一周天,心力憔悴的睜開雙眼,微笑著說:“我成功了。”便昏迷倒地,燭禹銘與薇兒同時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薇兒迅速抱住阮晴,熱淚盈眶,看得燭禹銘一愣一愣地,搞不清楚現狀。他頂著熊貓眼,轉身對著薇兒說:“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虛驚一場,我去補覺,兩天沒睡,困死。”
“好的!”薇兒也是兩天沒睡,卻激動異常。她頂著熊貓眼,開始用水元素清理阮晴身上的血色汙垢,並溫養她虛弱的嬌軀。
薇兒輕揉地脫下阮晴的衣物,慢慢撫去她身上的血跡,看著阮晴蒼白卻不失美感的容顏,忽然笑出聲來:“你啊!太愛亂來了,以後再這樣,我可不會管你!”話雖這麼說,但她知道,如果有下次,她還是會管,那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感情。
當薇兒為清理幹淨身體,抬頭看向窗外時才發現,天邊的太陽隻剩下一半。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另一邊,燭禹銘開著靈力鏡,盯著鏡中的虛影說:“明天的行程取消,你不用來了。”
虛影點頭,悄然消失。
“唉!這丫頭,計劃全被打亂了,算了!等你養好身體,我親自送你去吧。”燭禹銘倒在床上,呼出一口濁氣,閉上雙眼,嘀咕道,“睡覺……”
阮晴做了個奇怪的夢,在夢中,她穿著潔白的婚紗,亭亭玉立,牽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看不清楚麵容的高大男人的手,竟是一場婚禮!她還是新娘!
隻見主持人問:“……先生,您願意娶你身邊這位阮小姐為您的妻子,不論貧賤與富貴,直到永遠嗎?”
那高大的男人抱住阮晴,大聲回答:“我願意。”
這時,主持人看向阮晴,問:“那麼請問阮小姐,您願意嫁給您身邊這位……先生為您的丈夫,無論貧賤與富貴,直到永遠嗎?”
阮晴把頭倚在男人肩頭,幸福滿滿地笑著說:“我願意!”
……
阮晴想要張口卻無法張口,隻能在心裏罵道:“願意!願意個頭啊!如果知道他是誰,我一定打死他!讓他再也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