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不由自主地摸摸胸,聳肩道:“教我通靈、模擬和傳送。”她對靈廚和靈裁不感興趣,對另外三個倒是興趣滿滿。
燭禹銘恨鐵不成鋼地搖著頭說:“如果你躲不過我的攻擊,再怎麼教,也不過是虛有其表罷了。”
阮晴一聽,頓時臉黑,輕哼一聲,一個後躍遠離燭禹銘,單手持劍指向他,說:“再來!”
“幹勁十足嘛,那可要小心,不然屁股會開花的。”燭禹銘戲謔地挑眉,悄然融入樹蔭,“那麼,開始了。”
鳥鳴、風聲、血液流動聲,阮晴閉上雙眼,靈力向外蔓延,貼著大地穿過草木,撫上樹梢,試圖發現燭禹銘的蹤跡。可惜事與願違,她將靈力蔓延了方圓十米,卻連燭禹銘半點影子都沒找到,而是被燭禹銘踹了個踉蹌,屁股上外加兩巴掌。
“為什麼感應不到!”阮晴陷入沉思,平心靜氣,再度蕩開的靈力猶如波紋,不斷反饋她四周的變化。
“這樣的話,小白臉應該無所遁形了。”阮晴這樣想著,“等他一動,我躲開就好了!”
此刻的燭禹銘用靈力將自己模擬成一株小草,靜靜現在阮晴身後不遠處,忍著笑意想:“這丫頭,還挺激靈,但是這樣投機取巧是沒用的。”
他靈力悄然一變,波動頻率漸漸與阮晴重合,湊到阮晴耳邊說:“丫頭,你還是沒開竅。”說完,對著阮晴的翹臀輕踹一腳,瀟灑退去。
阮晴也有些氣悶,低頭反思:“到底是為什麼?通靈、模擬……模擬!”想到這裏,阮晴恍然大悟,嘴角升起一抹壞笑。
阮晴近些日子反應雖然有些慢,但她並不笨,既然想到模擬,她立刻開始模擬四周草木的氣息,因為這裏除了些草木,再無任何事物可以模擬。
理論和實踐,從來都是兩碼事,模擬氣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與植物的氣息,本來就天差地別,一動一靜,一奔放一內斂,模擬不是問題,但以假亂真就難上加難了。
“雜草…雜草…”阮晴放緩心跳,努力模擬著身旁雜草的氣息,直到入定,直到有鳥兒落到她頭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忽然,阮晴聽到一陣熟悉的笑聲,不是燭禹銘又是誰。
燭禹銘模擬成一株雜草,見阮晴開始模擬,原本很欣慰,注視著她,暗自點頭,剛要誇獎一番,她卻搖身一變,變成了一株一米五的超大號雜草,衣服還掛在上麵搖擺,簡直不忍直視。
“丫頭,你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哈哈哈哈!”燭禹銘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阮晴很疑惑,皺著眉頭問:“喂!你笑什麼?”
“哈哈哈哈!”燭禹銘不回答。
“喂!我問你話呢!”
“你自己看。”燭禹銘揮手,靈力凝成的鏡子呈現出剛才阮晴的模擬產物。阮晴扭頭一看,腦袋瞬間充血,從臉頰紅到脖子,活像個水蜜桃。
她捂著發燙的小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第一次模擬,出現問題也…也是正常的,不至於笑得這麼歡吧!”
燭禹銘咳嗦兩聲,終於止住笑聲,說:“說實話,你第一次模擬,就能到這種地步,很優秀。”
“但是,你總是犯這種低級錯誤,考慮事情不全麵,將來可是會吃大虧的。”
“知道了!”阮晴扯下一把雜草,放在手心裏使勁的揉…揉…揉…
阮晴臉上的紅霞還未褪去,燭禹銘仿佛看到了一個嬌羞的少女,體態婀娜,忸怩地撕扯著手中的草兒,嫵媚動人。
他連忙甩頭,趕走內心的躁動,暗想:“這是怎麼了?自從遇到丫頭,這種感覺頻繁出現,難不成……我喜歡她?”燭禹銘腦海中閃過阮晴穿婚紗的樣子。
她的皮膚細潤如溫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腰不盈一握,美得無瑕,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可是,如此情景配上她那蘿莉身姿,無論如何,都顯得有些變態。
“再議!再議!”燭禹銘臉上發燒,趕忙收回心思,正對上阮晴靈動的眼眸,心頭猛地一跳,心虛道:“你看我幹什麼?”
阮晴盯著燭禹銘的臉頰,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壞笑道:“呦!你怎麼臉紅了?是不是發燒了?沒事吧?要不要給你找醫生看看?”
她這樣說著,表情卻萬分戲謔,燭禹銘踹她的那幾腳,她還沒還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