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言,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見阮晴消失,燭禹銘忽然想到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阮晴一心想著報燭禹銘的踢臀之仇,卻忘了燭禹銘乃靈跡強者,而她隻是個後天巔峰,還是個從無靈力直接晉升後天巔峰的暴發戶。
阮晴模擬成草兒,悄悄來到燭禹銘身後,抬右腿就是一腳,直踹向燭禹銘的屁股,心裏那個樂嗬,差點沒飄到天上。
燭禹銘忽然搖頭道:“丫頭,別自不量力。”
阮晴內心發笑,暗想:“到現在還恐嚇我,看我怎麼教訓你!”她絲毫沒把燭禹銘的警告放到心上,直到她的腳底觸及燭禹銘屁股的瞬間,心情才沉入穀底,因為迎接她小腳的不是燭禹銘的屁股,而是一隻強有力的大手。
“哎喲!”阮晴驚叫一聲,被燭禹銘抓著腳腕倒提在空中。
“所以說,別自不量力。”燭禹銘照例對著阮晴的屁股拍了三巴掌,任憑她如何掙紮就是不鬆手。
阮晴見掙紮無效,可憐兮兮地問:“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她複仇失敗,鬱悶無比,差點把下嘴唇咬掉。
“很簡單。”燭禹銘不急不緩地分析道,“第一點,雖然你模擬的很成功,但是你移動時,模擬物本身也在移動,自然可以看破;第二點,你攻擊我時,有少量靈力外泄;第三點,我能察覺到有人窺視,你這樣赤裸裸的盯著我,十有八九,都會被人發現。”
燭禹銘的話讓阮晴啞口無言,她輕哼一聲,傲嬌道:“我知道了!你先放我下來!”
燭禹銘搖頭,一本正經地說:“不行,我要讓你記住這個教訓。”他以靈力將阮晴程大字型定在空中,輕點她的癢穴,然後脫下她的鞋子,輕撓她的腳底板。
阮晴渾身一顫,蝕骨的瘙癢感瞬間蔓延向她的全身,想撓卻動彈不得,簡直是癢到骨髓裏,讓人恨不得用手抓破皮膚,以解這奇癢之罪。
“哈哈哈哈,你個小白臉!”阮晴白皙柔嫩的小腳丫不停的蜷起又舒展,笑得淚水直流,發生求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哈哈哈!一定改掉粗心的毛病!”
燭禹銘淡定的點頭,問:“還有呢?”
“我再也不叫你小白臉了!哈哈哈!”阮晴繼續認錯。
“嗯,態度不錯,再堅持半小時我就放過你。”燭禹銘說完,竟然轉身就走,直把阮晴嚇得嗷嗷叫。
“喂!回來!哈哈哈!”她瘋狂叫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喂!”
然而燭禹銘顯然是鐵了心地想要整治阮晴,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阮晴心裏氣的翻江倒海,奈何燭禹銘比她強太多,在絕對是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沒用的。
“哈哈哈哈……你個……小……白臉……”
半小時,說長不長,但絕對不短,半小時後的阮晴,已經笑得出氣多進氣少,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軟綿綿的癱在空中,好不淒慘。
燭禹銘再度出現時,阮晴差點沒哭出來,哽咽道:“禹銘……哈……我錯了,饒了我吧!”
燭禹銘見阮晴虛弱的模樣,也有些心痛,迅速解開對她的禁錮和癢穴,抱在懷中,輕聲道:“我懲罰你,並不是因為你叫我小白臉,隻是如果你衝動的性子再這樣繼續下去,會得罪很多人,並不是所有人都想我一樣寬容你,懂了嗎?”
“懂了,小白臉。”阮晴的話讓燭禹銘嘴角一陣抽搐,無奈搖頭,回頭瞥了眼阿銀,腳下傳送陣一閃而過,消失不見。
回到黎光夜總會,阮晴一個貓撲撲到臥室柔軟的大床上,倒頭就睡,半小時的奇癢折磨讓她精疲力盡,那種感覺,絕對沒人想感受第二次。
薇兒盯著床上呼呼大睡的阮晴,眉頭輕挑,暗想道:“真不知道暗蠍大人是怎麼折磨你,竟然讓你累成這樣,唉,和暗蠍大人較勁,難怪會搞的筋疲力盡,真是個可愛的小家夥。”
臨近清晨,阮晴被隆隆的飛船聲驚醒,這才想起今天是出發前往血獄的日子,她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爬起,小跑著衝出黎光夜總會。
黎光夜總會之外,站著數十個身穿黑鬥篷的人,這讓阮晴忽然覺得燭禹銘像個人販。
“你竟然起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自己的豪言壯誌呢。”
剛與燭禹銘碰麵,阮晴就被他嘲諷一翻,連忙翻著白眼躲到端莊的薇兒姐身後,反駁道:“臭白臉,昨天折磨我到筋疲力盡,還有燭禹銘感覺有數道目光臉說!”
薇兒聽地眼皮一跳,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燭禹銘,把阮晴牢牢護在身後,眼中盡是戒備,沉聲道:“暗蠍大人,你怎麼能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怪不得昨天她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