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師孟醒來後,先回想了一下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哪裏,以及自己昏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等一切都明了後,師孟鬆了一口氣。
這時,師孟便聽見耳邊響起了言如山的聲音:“喂,小子,既然醒了,就不要裝死了。”
師孟睜開眼,便發現自己是躺在自己在天華山建的那座小樓裏的床上。
一旁站立不安的言如山立馬將師孟拉了起來,說:“怎麼樣?是不是實力變強了很多呀?”
說完這句話,言如山就將嘴閉上了,但師孟依然聽到言如山的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響起:“快找個理由走,把我從這裏帶走。就說你想家了。”
師孟一愣,但轉眼看到了言如山身後三位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便立馬明白言如山的心思。師孟有些不解,既然有三位真心愛自己的女人,言如山為何還要推脫?若是淩茹瑛這樣纏著師孟,師孟還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呢。
想到這裏,師孟便想著報複一下言如山,便說:“師父,我的實力倒是強了不少,但我覺得好累呀,精神力還沒有恢複過來呢。要不咱們先在這裏休息上幾天吧。”
言如山聽了師孟的話,心中大急,瞪了師孟一眼,說:“不要裝!想偷懶是不是?你可是吃了兩顆目神丹!別說就你那點精神力,就算是修煉了幾十年的心修精神力耗盡,兩個目神丹下肚,又睡了一晚上,那也早就恢複精神力了。”
師孟還沒說話,言如山身後的冰霜月三姐妹中的一人便已上前一拍言如山的肩膀說:“你徒弟的事你著什麼急?”
言如山反問道:“我徒弟的事我都不著急,我還用著急什麼事麼?”
冰霜月中一人說:“就怕你不是為你徒弟著急,而是為你自己著急。”
言如山被說中心事,嘿嘿一笑,說:“哪的話,我自己有什麼事可著急的?”
冰霜月中一人說:“這就得問你自己了。”
言如山和冰霜月三姐妹都知道師孟不可能有事,所以便自顧自的鬥起嘴來,反而沒人照顧師孟了。
師孟也不生氣,看著三位長的一模一樣的師姑,師孟想起言如山說過的話:“她們三個其實差別很大的。你冰師姑的個子稍微高點,你霜師姑的皮膚稍微白點,你月師姑的臉則比另外兩位師姑的臉圓一些。”
一想起這句話,師孟便仔細觀察了一下三位師姑,並沒有發現哪裏有差別。師孟不死心,又運用起心力,將自己的目力強化到能分辨出0.001厘米的差別,但是師孟依然沒發現這三位師姑有什麼區別。
師孟又換了一種方法,心中幻想:我總能區分出三位師姑的差別。心中幻想著,心力便應運而生,單依舊沒有任何作用。
師孟卻不肯放棄,一連有想象出十餘種能分辯這三位師姑的區別,但是都失敗了。
師孟內心無奈的歎了一聲:這該不會是三位師姑故意弄的心修手段吧,專門讓人分辨不出她們三人?
這時,言如山和三姐妹鬥嘴也暫時緩了下來。
冰霜月中一人無奈的歎道:“師兄,我們知道你不想讓我們糾纏著你,但我們是真心喜歡你呀。不過,你現在既然不想和我們在一起,那我們也就不強求你了。”
說完,三姐妹一同起身,向著言如山一禮,便一同走了。
“這……”言如山見冰霜月三姐妹將話挑明,並不再糾纏自己,一時間反而不知該如何是好,見三姐妹離去,嘴裏卻也不自覺的說了句:“你們不再坐會!”
說完,言如山便後悔了,心想,她們都走了,你這一句話要是再讓她們留下,那可怎麼辦?
但那三姐妹卻是說走就走,也不再理會言如山,徑直離去了。
師孟見言如山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說:“師父,你要是舍不得,那就去追呀!”
言如山卻跳了起來,說:“追什麼追?好不容易讓她們不好意思再糾纏我一會,怎麼能就這麼毀了?趕緊起來,收了這房子,咱們馬上走!”
言如山又想起師孟故意搗亂一事,頗為生氣的說:“剛才你小子也太不配合了吧?有這麼和師父搗亂的徒弟麼?而且你就不想著早點見你家的淩茹瑛麼?難道是因為喜歡上陸青璿那倔丫頭了?”
“那不是開個玩笑麼。”師孟笑嘻嘻的說:“對了,陸師姐去哪裏了?我怎麼沒見她?”
言如山見師孟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便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她當然是在萊珸塔裏修煉著呢,一時半會還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