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孟,你醒了。”在師孟猛然驚醒後,坐旁邊的淩茹瑛連忙問他:“感覺怎麼樣?”
師孟愣愣的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自己現在正泡在一隻大桶裏麵,這隻桶卻在淩茹瑛家自己的房間裏,而不是被卷入漩渦之中。
再仔細看一看,房間裏除了淩茹瑛外,還有言如山和辛六娘。言如山就站在自己旁邊,而辛六娘卻在不遠處打坐。
“哎呀,你可算醒了。”言如山見師孟醒來,雖然還有點發愣,卻沒什麼大礙,高興的一拍師孟,說:“你可是已經睡了一下午了。不僅睡,你還一直流血不止,看的讓人真心疼那。”
“我流血了?”師孟奇怪的問。
言如山說:“是呀,一直流。真不知道你這麼一個小身板怎麼能流那麼多血。嚇得茹瑛這丫頭一隻哭。”
師孟看看淩茹瑛,她的眼睛果然紅的厲害。師孟心生感動,拉著淩茹瑛的手說:“謝謝你。”
“你沒事就好。”淩茹瑛也沒立刻收回手,任由師孟先拉著。
這時,房門打開,涅邪和龍評武兩人抬著一個木桶走了進來。師孟一看那木桶,卻是自己平常洗澡用的那個大桶。
涅邪見師孟醒來,將桶往地上一放,笑道:“兄弟,你可算是沒事了。沒事就好,你這一出事,把我給累個半死。”說完,往床上一趟,便不想起來了。
師孟好奇的問:“你倆把那隻桶抬進來幹什麼?”
涅邪說:“當然是接血了。”
言如山又對師孟說:“你看看你泡在什麼裏麵。”
師孟低頭一看,好家夥,自己居然泡在半桶血裏麵。
言如山說:“你睡著後,就流血不止,我們隻好把你放在桶裏麵。但沒一會功夫,你流的血就把那桶給裝滿了。然後我們就把你放在另一隻桶裏。但這隻桶很快也流滿了,我們隻好再給你換個桶。剛才涅邪和龍評武就是幫你把上一桶血給倒了。”
師孟看著自己現在所在的這隻桶裏的那半桶血,問:“我流了多少血?”
床上的涅邪叫道:“一百二十二桶!整整一百二十二桶血!你這家夥是什麼怪物變的?那血真是流也流不完。我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什麼叫血流成河了!別人要殺上幾千幾萬人才能說殺的血流成河,可你一個人就能趕上那幾千幾萬人了。要不是辛六娘,我看你一個人就能血流成海了。”
師孟追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言如山指著辛六娘說:“你問她。”
感受到師孟的目光掃過來,辛六娘睜開了眼,看著師孟。
師孟好奇的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辛六娘站了起來說:“沒啥大事,隻不過是你修煉的出了點問題而已。還好有我在,喂了你幾粒鎮氣丹,要不然你就得走火入魔了。”
師孟沒懂辛六娘說的這些,便問:“那為什麼我會流那麼多血?”
辛六娘滿不在乎的說:“元氣太多,當然要流點血了。你看普通人要是吃人參吃多了,不也是會流鼻血麼。”
這話說的師孟一點頭緒都沒有。
龍評武插口道:“師兄弟,你問她沒用。反正也不說實話,就會編寫鬼話騙人。不過這次確是是多虧了辛六娘,要不然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般。反正心修的手段都不起作用。”
辛六娘無奈道:“說實話你們怎麼沒人信呢?算了,我也不管你們,師孟,以後你睡覺千萬別做夢了,要不我也救不了你。”
別人一聽,誰會信師孟流這麼多血是因為做夢做的?因此沒人信辛六娘的話。現在眾人對辛六娘的共識是:這家夥卻是實力很高,但不知為什麼神誌不清了,常說些瘋言瘋語。
師孟猶豫了一下,也沒再問這事,反而問道:“那我是輸了還是贏了?”
言如山說:“你被催眠後,那周卓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擂台之外。由於他出了那防禦屏障之外,所以判定是他輸了。金甲衛那堆人還以為,是那什麼虎嘯裝甲出了什麼問題呢。對了,當時你是怎麼把他扔下擂台的?金甲衛的儀器沒檢查到有心力波動,我們幾個也沒感覺到。”
師孟心中一動,想起自己做夢時把周卓扔下擂台,心中也不由得嘀咕道:難道這夢是真的?
想到這,師孟突然問淩茹瑛:“茹瑛,昨天辛六娘是在你房間裏睡的麼?”
眾人皆是一愣,不明白師孟怎麼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淩茹瑛說:“沒有呀,昨天我房間裏就我一個人。”
師孟哦了一聲,然後對言如山說:“那我就不知道是誰把周卓弄下場的。”
眾人迷惑不解,卻又把目光投向了辛六娘,猜測這可能和辛六娘有關。
辛六娘卻說:“你們看著我幹嘛?這事和我又沒關係。”
眾人收回目光,但是誰也不信辛六娘的話。
涅邪又說:“師孟,你絕對想不到後麵又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還有別的事情發生?”師孟一愣,驚奇的問道。想到自己的夢中所為,師孟有些擔心:該不會我夢裏做的他們全都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