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貝貝回到主臥,來到床前查看了下淩雲的情況,孩子的臉白慘慘的,沒有活人的氣息,陰屍就和一般屍體沒有區別,沉沉的睡著隻等著滿月的到來。
現在對於黨貝貝來說,凡人還是她記憶中隻會陰謀詭計卻實力低下的人,看到他們修真之人無不是離得遠遠的,深怕修士一個不高興就殺人。而有事相求的凡人,也會好生討好他們。敢打他們主意的凡人少之又少,她剛才都已經明確示意了,想當然的就認為外麵兩個凡人會識抬舉的離開。
但她卻忘了,這裏不是滄瀾界,而她也不再是實力強悍的修士。
這裏沒有靈氣以供修煉,不過打坐也能調息內脈修煉心性,沒有寒玉床,地板也夠涼,此時黨貝貝就席地而坐調息起來,這無設防的狀態簡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突然,黨貝貝感覺到有人在動房門,一看原來是那個叫章澤諾的在撬門。
即便不知道他想進來做什麼,黨貝貝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黨貝貝正欲收功,打算先收拾了章澤諾再說。
可是不知為何,大腦突然疼了起來,害得正在體內循環的靈氣一窒,黨貝貝大腦轟的一下就霧沉沉起來。
黨貝貝頭暈目眩的時候,章澤諾已經撬開門悄悄潛入,納悶的看著這她像和尚入定似的在打坐。
她難道是在練瑜伽?搞不明白這些有錢人的想法,這都啥時候了還弄這些沒用的養生之術,不過倒是方便他了。
“美人兒,我來了,這皮膚看起來可真是白嫩細膩啊。”說著,章澤諾的雙手就欲朝黨貝貝臉蛋摸來。
黨貝貝克製住了腦中的暈眩,強行打斷打坐,睜開眼對上了章澤諾那雙渾濁的眼睛,一揮手將章澤諾那雙手拍了開來。
“嗬,小娘們兒,脾氣倒是挺大的,你就從了哥哥吧,哥哥帶你去基地,你一個女人根本到不了基地的。”章澤諾手掌被拍了一掌,但是黨貝貝心在也不過普通人力氣沒有將他一巴掌打殘,他倒是沒覺得有都疼,反而心情不錯的逗弄起來。
黨貝貝雙眼一眯,不知為何總覺得畫麵隔著一層薄膜似得不太真切,難道是剛才強行切斷打坐產生了後遺症?
但是眼前的男人唧唧歪歪的還想對自己動手動腳,她一定要將他趕走,不然對方要是傷害了孩子就不好了。
想到這裏,黨貝貝扭頭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淩雲。
順著黨貝貝的視線,章澤諾也看了過去,床上隆起了一個小堆,中間貌似是個繈褓,而中間的東西白的發青,他心中一怵,一個大踏步走過去,伸手抓起,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