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啪”的一聲響後,世界終於安靜了,過了良久,鍾離文昊才鬆開木七,惡狠狠的說道:“木七,你找死。”
木七望了眼自己手上帶血的石頭,她能說她打人因為她也緊張嗎?再說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手上握著的是石頭,她還以為是一把泥呢。
身體恢複自由,木七反應很快,掙紮著往岸上爬,就生怕鍾離文昊會後悔。待她爬到了岸上,和鍾離文昊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才開口解釋道:“失誤,我剛才不是有意的,原本我以為是抓了一把泥來著。”
鍾離文昊冷哼一聲,用泥打和用石頭打,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女人根本就是想打他。背上火辣辣的痛,鍾離文昊知道,傷口一定不小,他怒這個女人一而再的對自己動手,心底卻是鬆了一口氣,還好刹車及時。
想到剛才發生了點技術故障,睿王的心裏有一絲絲連他也覺察不到的遺憾。不過這也不能怪鍾離文昊,第一次嘛,找不準方向還是情有可原的。
木七見鍾離文昊不說話,拉過剛跳進水裏時落在岸上的披風,裹在身上用力的攏緊,冷,實在是太冷了。剛從水裏出來,光著身子,即使披著一件披風,一陣風吹過,木七的身子還是止不住的簌簌發抖,牙齒打架的聲音就連水裏的鍾離文昊都能聽得清楚。
“睿王爺,這天實在太冷了,小女子先回去了,你隨意。”木七意有所指的望了眼鍾離文昊泡在水下的身體,想到那又大又硬的玩意,心裏在想著,這麼解春藥科學嗎?
一直不得發泄,鍾離文昊會不會落下不舉的毛病?雖然這樣想著,但木七也沒有負罪感,她已經說了要給鍾離文昊請花魁的,是他自己不要,真要落下什麼後遺症也怪不到她身上。
木七想著,很是心安的往回走。
鍾離文昊怒瞪著這個沒心的女人,他胸口的傷剛愈合,又中了春藥,背上這會還流著血,她就這樣走了。虧他還因為前幾日利用她,心中有那麼一絲愧疚,今日從皇宮出來,王府也沒回,就想著來看她,結果卻落了個中毒泡水的下場。
鍾離文昊咬牙切齒的說道:“木七,這筆賬等本王好了再和你算。”
木七腳步頓了一下,並沒有回頭,她和鍾離文昊的賬還少嗎?真要算起來頂多也是個扯平。
回到房間,屋裏很暖和,可是還是驅趕不了已經侵到體內的寒意,這會已經四更天了,木七不好再叫丫鬟們起來。想到自己每次練天元心法,都能感覺到一股暖意在體內流動,木七決定練天元心法驅寒。
可惜了天元心法這樣的神功,落到不懂行的木七這裏,作用隻是偶爾練著靜心,天冷了能驅驅寒氣,如此而已。
經過上次在竹林有高人指點,木七現在練天元心法,已經可以非常入神。一室寂靜,木七定定的打坐,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窗戶外麵已經透著點點亮光。
木七精神抖擻的站起來,心裏在感慨,這天元心法好用得很,不僅能驅寒,練上一會身子輕盈舒服,比服什麼湯藥都好使。
推開窗戶,看到外頭蒙蒙的亮光,院子裏已經有下人在走動。木七這才想到泡在池塘裏的鍾離文昊,也不知道他的春藥解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