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文昊有模有樣的給木七喂粥,還不時用帕子給木七擦嘴,讓木七都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殘廢。好不容易把一碗粥吃完,鍾離文昊把碗放下才說道:“事情是我安排的,但有人插手,結果和我想要的有些不同。”
木七聽了皺眉:“你的意思是有人把宛憐玉救走了?”
鍾離文昊點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現場隻有五具焦屍,麵容無法分辨。”鍾離文昊說著,又給木七夾了一個蝦餃:“多吃一些,娘子你太瘦了,體力也不行。”
木七聽了有些無語,任哪一個武功高手,也禁不起這樣連夜的折騰。
鍾離文昊看著木七的麵色,輕聲道:“娘子,不如……”
“再不正經就十天一次。”鍾離文昊腦子一轉,木七就猜到他想說的是什麼,忙出聲打斷。
鍾離文昊苦著臉,這日子難過了,可憐巴巴的說道:“娘子那什麼時候才能恢複正常?”
木七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餃子往鍾離文昊的嘴裏送,想要把他的嘴巴堵住,一早上的又想這些東西,她發現鍾離文昊是越來越沒出息了。“等你身子全好了再說。”
鍾離文昊大口的嚼著,囫圇的把餃子吞下肚,應道:“好,我等下就去問太醫,看我這身子能不能行房事?”
木七板著臉,嚴肅道:“鍾離文昊你少在這裏跟我繞,我不想當寡婦,你想要我,就給我保重身體,好好的活下去。”自從成了鍾離文昊的女人,她發現自己對鍾離文昊更多了幾分依賴,她無比的希望他能活著,一直陪伴在她的身側。
木七的話題有些感傷,鍾離文昊走過來把木七抱住,這個丫頭如此敏感,他不否認每一次和木七在一次,他都當做最後一日在過,每次看著最愛的人兒,他就想深深的占有,感受那種身體與心靈的合二為一,這樣的過程會讓他有一種瘋狂的念頭,他會覺得做得越多,木七越會記得他,他的女人隻能是他的。
鍾離文昊承認他就是一個小氣並且霸道的男人,即使他死了,他也要木七的身體和心都隻屬於他一人。
鍾離文昊把木七抱緊,嘴巴湊到木七耳邊認真的說道:“丫頭,如果我真的會死,我想我會把你殺了,然後讓人把你我合葬。”
木七把鍾離文昊推開,也望著他認真的說道:“你確定你快死了,你有力氣殺得了我?”木七說著,感覺鍾離文昊站著太高,她頭仰得有些吃力,把鍾離文昊推坐到椅子上,自己則大方的坐到她的腿上,伸手摟著鍾離文昊的脖子:“放心,要是你真死了,我每年都會帶著別的男人去你墳前拜祭,讓你做鬼也不得安生。”
鍾離文昊伸手把木七抱住,笑道:“好狠心的丫頭。”說著把頭抵著木七的頭頂摩挲著,喃喃的低語道:“可是就是這樣的你,讓我愛慘了。”
說著頓了一會說道:“丫頭放心,等把北疆使者送走,我們就去南疆,等餘下的藏寶圖找到,閻王爺也帶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