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文昊看著木七有些心疼:“你也別太累了,就是弄得再漂亮皇爺爺也不會感激你的。”
木七把筆放下,望著鍾離文昊笑道:“我怕我不用心,皇上看不到我的價值,會卸磨殺驢。好了,我真的要忙了,你不是也有事要忙嗎,快走吧。”木七說著站起身,把鍾離文昊往門外推,鍾離文昊在邊上,總會讓她分心,無法專注思考。
鍾離文昊看到木七那迫不及待想把自己送走的樣子,有些受打擊,他這是多被嫌棄啊。
時間在一天天過著,轉眼又過去了十日,柳文昌自從上次進宮,就一直沒能出來,不時的被皇上和各宮的主子點雜耍賞玩。待了將近半個月,好不容易等到主子們都看夠了,太監才放他們四人出宮。
柳文昌出到宮外一刻也不敢耽擱,直接出城去了定王城郊的別院。
襲貴人的院子,柳文昌恭敬的跪在地上,襲貴人緩緩把手上的茶盞放落,開口說道:“你是說,在宮宴看到了那個女人?”
柳文昌重重的點頭:“小人看得真切,雖然那女人在懸崖底下的時候,做了一些改變,可是她的身形,氣質,還有眼神,小人記得真真切切,就是她不假。”
襲貴人眼裏放著狠意:“那女的叫什麼名字?”
柳文昌有些為難的搖頭:“小人當時是混進雜耍隊裏的,無法調查那女人的身份,不過小人記得她的樣子,如果有畫師,也許……”
不等柳文昌說完,襲貴人對著身邊的奴婢開口道:“帶他下去,找胡畫師。”
侯府內,木七伸了一下懶腰,滿意的望著桌上一遝的圖樣,渾然不知危險在一步步接近。“戶媽媽,你把這遝圖樣拿去給木叔。”
木七出了院子,想到鍾離文昊也忙得好幾日沒來找她了,也不知他那邊的事處理得如何了?木七想了一下,把還沒走遠的戶媽媽喚住:“媽媽,吩咐木叔準備一輛馬車,我待會要出去。”
“是,小姐。”戶媽媽應著,繼續往前走,剛走出院子,就見木桑大步往這邊走來。
戶媽媽笑道:“木管家難道有順風耳,小姐剛叫老奴把東西給你送過去,你就來了。”
木桑微笑著向戶媽媽回禮:“可是巧了,北疆的逍遙王又來了,我正要過來通報。”
木七就在院子裏,把兩人的對話聽到清楚,那烏力吉這些日子幾乎隔天就來一趟侯府,她都避而不見,沒想到今日又來了,這人的耐心果然不一般。“就說本小姐沒空,讓他回去。”木七不想見那烏力吉,就如她一點也不想去北疆做什麼太子妃一般。
木桑聽著,正好返身回去,遠遠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打鬥聲,風影很快從遠處飛回,對著木七說道:“小姐,逍遙王打進來了。”
木七冷笑:“還真把侯府當作他的逍遙王府了,木叔去調弓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