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烏力吉因為擔心木七,並沒有注意到床上人的氣息,叫著木七的名字走過去,床上的人不應他,倒是時而發出幾聲咳嗽聲,那烏力吉飛快的走過去,剛要掀開簾子,就見床上有一把長劍刺出。
那烏力吉快速的把頭側到一邊,冷聲道:“你不是木七,你是何人?”
床上的風花跳起,冷冷的應道:“逍遙王不覺得如今知道得太遲了嗎?”說著對著外頭大喊道:“不好了,逍遙王把小姐帶走了。”
逍遙王聽了,整個臉都冰寒下來:“鍾離文昊竟然敢耍本王。”說著掏出長劍,狠狠的向風花刺來,風花也拿著長劍與逍遙王纏鬥在一起。
沒一會,院子裏傳來很大的動靜,侍衛大聲叫道:“人在屋裏頭,快,快把小姐救出來。”
逍遙王領教過弩箭的威力,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隻怕難逃了,長劍猛的一個反轉,向風花的胸口刺去:“敢騙本王,受死吧。”
逍遙王的劍又快又狠,風花險險避過要害,可是長劍還是在離她胸口兩寸的地方刺了進去。
感覺到越來越多的人圍攏過來,逍遙王一躍從房頂飛身而起,向侯府外頭飛去。隻見下頭不時有弩箭射上來,還夾雜著侍衛的喊叫聲:“不好,逍遙王把小姐帶走了。”“快,快,人在那邊,不要傷了小姐。”
逍遙王聽著,麵色冰寒無比,鍾離文昊你最好不要落在本王的手上,本王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鍾離文昊站在圍牆上,看著那烏力吉身子越飛越遠,微笑著從牆頭跳下,喃喃的說道:“娘子,可不要太感謝為夫。”秋風吹過,掠過他的雙唇,那種柔柔的微涼的觸感,像極了木七的親吻,鍾離文昊伸手摸著雙唇,搖搖頭有些無奈,木七離開太久他不知不覺都得病了。
鍾離文昊走出離院,剛好看到禁衛軍過來,領頭的禁衛軍見到鍾離文昊忙躬身道:“小人見過睿王爺。”
鍾離文昊抬抬手:“你快進去查驗一下,逍遙王把木小姐帶走了,本王這就進宮稟報皇上。”
禁衛軍首領忙應道:“是,王爺。”說完帶著一眾的禁衛軍進了侯府。
禦書房內,鍾離文昊雙手作揖,躬身立在下首,皇上麵容震怒,站了起來:“你是說逍遙王把木七帶走了?”
鍾離文昊點點頭:“孫兒親眼所見,還與逍遙王對過招,隻是孫兒習武不精,不是逍遙王的對手,讓他給逃了。”
皇上震怒過後,眯著眼,有些懷疑的望著鍾離文昊:“木七被擄走,你不去追,還有心思進宮向朕稟報,你說朕真的該信你嗎?”皇上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自己這個孫子一而再的要他賜婚,如今木七失蹤,他不可能不去追,除非……
鍾離文昊望著皇上,眼神沒有絲毫的躲閃:“孫兒自知不是逍遙王的對手,所以第一時間進宮,想請皇爺爺派大內高手把逍遙王攔下,不讓他把木七帶離都城。”鍾離文昊言辭懇切,沒有半分說謊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