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兵瞬時分成兩撥,大部隊帶著木七先行離開,一小部分留在原處,用弩箭攔截襲貴人,還有兩人,把炸藥點燃,向襲貴人扔去。
襲貴人並不知道這些就是把糧倉咱炸平的東西,並無懼意,繼續追來,可是沒飛遠,就聽到砰砰的兩聲巨響,接著一陣燒灼的熱浪襲來,把毫無準備的襲貴人掀翻在地。
巨響不僅把襲貴人掀翻,還讓本來就受驚的馬匹,更是發狂,快速的往石門關的方向跑去。南疆士兵在頑強的冒著東吳士兵的箭雨挺進著,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驚恐的回頭望去,很多人還沒看清發生了何事,就命喪馬蹄下。
卯時三刻,總兵府內,鍾離文昊的屋子,隻見原本沉睡的鍾離文昊,忽然坐起,望了一眼邊上空空的枕頭,鍾離文昊的臉瞬時冷凝下來。對著門外大聲的喝道:“風流。”
躲在房頂的風流,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伸手撓撓頭,硬著頭皮跳下,站在門外應道:“爺,屬下在。”
“木七什麼時候離開的?”鍾離文昊翻身下床,他一直是很警覺的一個人,可是今日連木七離開也沒有覺察,很顯然,他被這丫頭下藥了,想到昨夜的雞湯,鍾離文昊鬱悶不已。
風流低頭應道:“主子昨夜寅時南疆進攻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為何不叫醒我?”鍾離文昊利索的把盔甲穿上,也不知道為何,明明睡了一夜,他的精神並不好,總感覺發生了什麼事般,看到木七不在,讓他心裏很不安。
“主子說,爺您累了好幾日,想讓你好好歇歇,不讓屬下把您叫醒。”風流話音剛落,就聽到門開了,鍾離文昊快步走了出來,清冷的說道:“要是木七有什麼好歹,本王唯你是問。”說著快速的出了總兵府。
還沒走進石門關,就聽到空氣裏傳來一陣肉香,還有士兵的歡聲,鍾離文昊皺著眉頭走過去。副將眼尖,一抬頭就看到了鍾離文昊,跑上前對著鍾離文昊行禮道:“見過睿王爺。”
鍾離文昊擺手,眼睛向四周望去,並沒有看不到木七的身影,眉頭緊鎖的問道:“木副將呢?她人在何處?”
提到木七,副將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高興道:“王爺,城門那邊有事,木副將過去了。王爺,木副將真厲害,昨夜她帶著一百多號人突襲南疆大營放走了幾千匹馬,不僅讓士兵們吃上了肉,這一仗因為馬的踩踏,南疆折損了一萬多人。”
與副將的喜悅不同,鍾離文昊聽到木七帶人出城,麵上更是擔心了幾分,正要讓副將牽馬,出城去看木七,就聽到信兵來報:“王爺有密道的下落了。”